西列斯近乎本能地屏息，尊重格罗夫纳
祷告。
然而格伦菲尔却大大咧咧地说：“上午好，主教先生。”
“上午好，格伦菲尔。”格罗夫纳平静地睁开眼睛，站起来，温和地说，随后他看到
西列斯，又笑起来，“还有诺埃尔教授。”
“
怎
觉得你对待他态度，比对待要好得多？”格伦菲尔随口说，语气不怎认真。
西列斯也微微笑
下，说：“上午好，主教先生。”
西列斯想想，用个比较平和描述：“他们似乎都很好打交道。”
即便是最为冷漠凯瑟琳·金西，也是个会在离开前专门提醒西列斯，注意那些不明来源时轨，好心人。
他们走在从历史学会去往中央大教堂林荫道上。周三上午，绝大多数人都来去匆匆，脸上带着种忙碌工作状态。
但是当明媚阳光穿透林间阴影，西列斯还是感到，这个时代——起码，康斯特公国底色，是有秩序、是平和。这里不是混乱、充满邪神年代。
格伦菲尔也笑起来：“是。这就是往日教会。他们似乎个比个平和、宽容。要说，能有这样教会，也是不错事情。”
……总之，这些学会中可能都有着启示者相关资料。
“不过，时至今日，历史学会启示者最为正统、最为强大。”
西列斯恍然。他只是因为遇到格伦菲尔，所以才会被顺理成章地推荐到历史学会。如果他遇到别学会启示者，那说不定这会儿他就不在历史学会。
想到这里，他就下意识想到米尔福德街13号那位民俗学者，阿方索·卡莱尔。
这个神神秘秘、有些话唠男人，或许也隐藏着这样份力量。
没人理会格伦菲尔调侃，格伦菲尔也就悻悻然，将手中文件夹递给格罗夫纳：“来，你们调查员忽略东西，带着这位年轻教授亲自送过来。”
格罗夫纳像是有些困惑，他接过那薄薄文件夹，打开看眼。下秒，震怒格罗夫纳让西列斯感到仿佛有某种庞大力量，正从他身上不
西列斯点点头，但仍旧忍不住想，或许，这只是因为没什能够挑战安缇纳姆权威呢？
那些说着安缇纳姆不过是强大些启示者人们，他们难道就敢于真对抗，甚至与安缇纳姆战斗吗？
启示者力量，说到底，才是往日教会底气。
他们很快就抵达中央大教堂。
周三上午，教堂中殿仍旧显得空旷。格罗夫纳这回并没有在擦拭雕像底座，而是跪坐在雕像正前方，似乎在祷告什。
“在公国层面上，往日教会和历史学会存在着某种竞争关系；但是在启示者层面上，们是最亲密无间合作者，其他启示者组织也是如此。”格伦菲尔解释说。
西列斯又问：“历史学会与安缇纳姆……？”
“有那些关系吧。”格伦菲尔说，“不过，正如说那样，学会里有不少人都认为，安缇纳姆只是位强大启示者而已。对于他们来说，信仰是完完全全无稽之谈。”
“……这种观念不会和往日教会起冲突吗？”
“并不会。”格伦菲尔摇摇头，“你也已经接触不少安缇纳姆信徒，你觉得他们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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