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个有点累赘，但确实是新手会问出来
问题。”格伦菲尔点评说，“
猜测你使用是5%纯净度魔药？”
“是。”
格伦菲尔点
点头：“这个仪式，实际上分为两个部分，第是佩戴，第二是祷告。们般建议，天只使用次，不管是佩戴还是祷告，都是如此。
“你可能会觉得，时间不够用怎
办？那，在晚上时候，佩戴，并且使用更高纯净度魔药，不就好？
“魔药更高纯净度可以弥补第二部分缺失，对仪式效果影响。”
他培养着西列斯，解答着西列斯问题，但是对许许多多观念上事情避而不谈，或者仅仅只是讲解现状。他并没有——从性格和观念来说，他并没有在“塑造”西列斯。
从格伦菲尔编写历史学会启示者入门课程也可以看出来，卡罗尔始终在讲解知识，而非灌输理念。他告诉他们现状如何，给出个合理建议，但是将切选择权交给这些启示者。
……呃，可能除安吉拉·克莱顿选择？
不过卡罗尔对此也无能为力。
总之，在格伦菲尔看来，启示者确是他们人生中条道路、条途径，但是，也就仅此而已。那不是他们人生全部。
。
“幸亏你来找，要是去往日教会那儿，估计他们要直接把你关起来做研究。”
西列斯望着格伦菲尔。
“……好吧，开个玩笑。”格伦菲尔悻悻，“你真是个小古板。总之——这事儿，别告诉第三个人。在旧神污染度为0情况下接触旧神力量，这是非常不可思议事情。”
西列斯心中猜测着，这件事情在多大程度上和他守密人身份有关？
西列斯恍然，真诚地说：“明白。”
如果说5%纯净度魔药，只能带来佩戴【意志+1】和祷告【意志+1】这
他向西列斯推荐卡明女士小说时候，可比他向西列斯讲解启示者知识、历史学会内部分歧时候，愉快而纯粹得多。
因而西列斯始终觉得，即便他称呼格伦菲尔为老师，他也仍旧认为他们关系亦师亦友。
在谈论完梦境事情之后，他们氛围轻松许多。
格伦菲尔伸个懒腰，然后说：“好，西列斯，咱们该进入正题。看起来你已经可以熟练运用【沉静心】这个仪式？”
“认为是。”西列斯想想，“你在笔记中说，这个仪式不可以连续使用，但是如果早上使用这个仪式话，持续时间只有十个小时，晚上怎办呢？”
格伦菲尔说：“保守这个秘密吧，西列斯。即便以后在梦境中探索有任何进展，也不要告诉。嗯……有部分原因是因为，或许也会嫉妒你幸运。”
他开个玩笑，但是随后严肃地说：“主要是因为，虽然是你老师，但是，你应该走上自己道路与力量途径。千万不要被想法干涉。”
在这刻，格伦菲尔目光显得格外深邃，语气也仿佛意有所指。
“谢谢你，格伦。”西列斯低沉地说。
在这方面，西列斯从未遇到比格伦菲尔更加谨慎、周全老师。格伦菲尔从未因为自己比西列斯更早踏上启示者道路、解更多与启示者有关知识，而对西列斯选择、想法颐气指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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