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,就好像忘记现在已经学会所有演奏技巧!心灵、意志,沉浸在那个学习、演奏过程中,仿佛回到过去。
“然后……然后……忘乎所以。您能明白意思吗?就好像忘记现在状态……忘记身上污染,麻烦。好像从来没有被污染过样……”
拉里话又开始颠三倒四起来。隔片刻,他深深地吸口气:“感到现在状态好得多。”
西列斯从抽屉里拿出镇纸模样长方体石块,递给拉里:“【旧神阴影】,来检测下吧。”
拉里用力点点头,张脸都涨红。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镇纸,犹豫下,才坚定地将手按在上面。
隔片刻,似乎隐隐有灰黑色物质从拉里大脑中散发出来,随后消融在空气之中。而那蓝色光膜却没有消失。
曲终,西列斯望见那蓝色光辉保护膜颜色变得黯淡些,但是仍旧存在着。
拉里怔怔地睁开眼睛。
房间内片沉寂。
隔片刻,西列斯问:“感觉怎样?”
开口说:“你们需要挑选过去未曾受到污染时刻。回忆那副画面时间、地点、场景、动作、心情……试着脱离现在情境。
“你们是启示者,而现在你们想要借用力量对象,就是过去自己。”
拉里和巴特都若有所思起来。
是拉里首先开始吹动口琴。开始只是单调几声,就像是初学者正在慢慢掌握演奏技巧。过会儿,声音慢慢变得顺畅些。
当口琴悦耳声音响起时候,西列斯与巴特对视眼。巴特放下手中羽毛笔,然后转头静静地观察着拉里,目光中带着种胆怯、深邃试探。
石块泛起轻微蓝光,十分之位置。
拉里发出声惊呼,他说:“太不可思议!之前已经到十分之三位置!”他用万分崇敬目光望着西列斯。
“很、很……”拉里茫然地说,“很奇妙!非常奇妙!”他突然激动并且兴奋起来,“您办法是有效!”
西列斯说:“能说说刚才你感觉吗?”
他望见那蓝色光辉活动,但是不知道拉里自身是种什样感觉。
“吹奏是刚开始学口琴时候乐曲。”拉里平复下激动心情,慢慢解释起来,“努力回忆下当时心态,还有整个学习过程。
“从磕磕绊绊到熟练流畅。复现这个过程。慢慢地……很难形容那种感觉。闭上眼睛。然后……就好像真,从个初学者开始,重新学习这首乐曲……
他似乎想从拉里身上学习到些经验。
西列斯同样观察着拉里。他注意到拉里口琴上逐渐缠绕上蓝色光辉。拉里慢慢地闭上眼睛,仿佛沉浸在另外方天地之中。
与此同时,随着口琴声音逐渐变得连贯、动听,蓝色光辉也变成个又个乐符,跳动着,个接着个地融进拉里大脑之中。
西列斯有点困惑地想,这算是有作用吗?
下秒,令他意外事情发生。他注意到那些融进拉里大脑蓝色乐符,逐渐连成片,形成个类似于头盔样保护膜,牢牢地、从里到外地保护着拉里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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