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这说,但是拉里和巴特表情还是没有发生什改变。他们当然会感激西列斯。
尽管这个污染程度还是比拉里高些,但是对比两人开始污染程度,这种清除效率与速度显得十分不可思议。
巴特望向西列斯,忍不住说:“诺埃尔教授,这实在太神奇。”
西列斯说:“或许只是因为你们两个恰好符合条件。”
音符和字符,对应他们各自过去以及时轨。换言之,如果不是这样职业以及日常行为,那他们这次自治疗不会如此顺利。
拉里说:“那也已经足够神奇与夸张。教授,您打算什时候对外公布这样成果?”
巴特便拿起羽毛笔,认真地蘸蘸墨水,然后专注地书写起来。西列斯注意到他笔迹十分漂亮,并且写字速度也很快。
随着个又个字落下,那蓝色光辉也从他笔尖汇成个个字符,融进他大脑。巴特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,但是他手仍旧在熟练地书写着。
西列斯瞧见,远比拉里浓郁得多灰黑色物质,在巴特脑袋上出现,随后消散。
灰黑色物质……西列斯若有所思地想,那就是他们受到精神污染。此前几个周六,他也看到过类似场面。
不过,为什都是灰黑色物质?在这点上,为什会呈现出种普遍共性?
西列斯微笑下:“恭喜你,拉里。”
拉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些感谢话。
西列斯转眸望向巴特,说:“巴特,你也试试?”
巴特沉默地点点头,他低声说:“那……就复写下,第次抄写书籍时候,写下文字吧。”
西列斯确认说:“你第本抄写书籍上,并没有污染吧?”
“需要更多实验,以及些小规模、小范围群体实验。”西列斯说,“短期内不可能得到真正成果。你们只是两个特例,用以证明这样实验确是有效。”
拉里和巴特庆幸又遗憾地叹口气。
巴特说:“如果您以后有什需要,请务必告诉。您拯救生命。”
拉里也连忙跟上说:“也是。教授,真不知道如何表达感谢。”
“参与实验同样有着风险,只不过你们成功。”西列斯低沉地说,“不需要如此感谢。”
几分钟之后,篇完整文章被写下来,而巴特也睁开眼睛,呆呆地望着面前纸张。
旁,拉里迫不及待地说:“怎样!伊万斯先生,您也有那种感受吗?”
巴特长长地松口气,整个人看起来都放松些,甚至露出个温和笑容。他轻声说:“是……是。有种非常轻松感觉。”
他近乎呢喃地说:“就像是覆盖在身体上阴影,突然下子就消失。”
西列斯将测量污染程度石块递给巴特。巴特伸手碰触下,然后石块亮起五分之。
巴特摇摇头。
西列斯想想,又将石块递给巴特:“先测量下。”
巴特伸手,轻轻地碰触下石块,然后就飞快地将手缩回去。石块亮起半。
西列斯和拉里都没有表现出什奇怪神情,这让巴特松口气。这个中年男人有点胆怯地坐在沙发上。
西列斯便说:“那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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