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伦菲尔赞同地点点头,随后他又说:“不过,简单研究课题还是可以做做。你知道阿斯顿女士成为研究部主管事情吗?”
伯妮塔·阿斯顿。阿斯顿女士原本就在研究与灵魂强度有关课题;在克拉伦斯迫使西列斯退出精神污染研究课题之后,也是这位女士接手西列斯课题。
她成为研究部新主管,这是个好消息。因为西列斯对这位女士及她丈夫印象都十分不错。
格伦菲尔说:“复现自仪式正准备推广。据所知,阿斯顿女士将你名字加入到最终成型……呃,按照你们学者说法,论文?可能没有那严谨,或许称为课题报告更为合适。
“总之,你名字出现在这篇‘课题报告’第作者位置上,而阿斯顿女士名字则没有出现。现在这份课题报告已经提交到长老会那边,过几天就会发布。
“历史学会高层那些老头子们会认为你误打误撞发现这个重要仪式。他们会装聋作哑地忘掉你说神明三要素问题。但是,西列斯,有人会记着。”格伦菲尔说。
西列斯心中动,想到自己在历史学会办公室曾经被人闯进去事情。
他不认为那是克拉伦斯做出来事情。克拉伦斯是苦行与静默之神布朗卡尼信徒,他遵守规则,甚至于十分严苛地在规则范围内对付西列斯。
那就意味着,在历史学会内部,仍旧有其他敌视西列斯高层。他们反而比克拉伦斯更加肆无忌惮。
这让西列斯不禁叹口气。
西列斯保持着沉默。
格伦菲尔似乎在思考什,隔片刻,他说:“但是,西列斯,不认为你应当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些事情。”
西列斯怔住。
“你还年轻,你才踏入启示者领域不到半年时间。”格伦菲尔语重心长地说,“思考世界与力量本质是好事,但是,你还没有好好将这份力量研究清楚呢。”
西列斯立刻明白格伦菲尔意思。他试图在做高屋建瓴工作,可实际上,他首先需要打好基础。
“当然,这事儿为她在第
他彻底明白格伦菲尔意思。
方面,西列斯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研究过于高深理论;另外方面,他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继续提出高深理论,挑战那些大人物神经。
格伦菲尔也叹口气,他说:“历史学会是个挺烦人地方,西列斯。”
“明白,老师。”西列斯回答,他又说,“或许这是个很好,让提升实力机会。”
他本来就想让琴多教他战斗,让他学会警惕;他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。
“当然,你已经十分优秀。”格伦菲尔转而说,“听闻历史学会近来正在推广复现自仪式,并且将属于你那份荣誉还给你。这非常好,西列斯,为你骄傲。”
西列斯感到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。
在周六与历史学会同伴们聚会时候,他就听他们讲到这事儿。他没想到格伦菲尔会用这认真态度夸奖他。
随后,格伦菲尔又有些忧虑地叹口气:“但是……正因为如此,西列斯。正因为如此。这是多事之秋后冬天。多事之冬,如果有这样说法话。”
西列斯望着格伦菲尔,十分认真地聆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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