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明白,为什在奥尔德思写下诗中,坟墓是与异乡、爱人脱不开关系意象。
因为李加迪亚乐园就是如此要求。因为李加迪亚乐园是塔乌墓场。
想到这里,
但是现在,这些文字被擦拭掉灰尘,被重新整理和翻阅,就这平静地、宛如从过往时光中浮现出来般,展现在西列斯面前。
他瞧见悠久过去,许许多多人——信徒、诗人、旅者、普通人——对位旧神情绪和议论。那情感如此鲜明地浮现在字里行间,仿佛城市未曾衰老、时光未曾流逝。切如同往昔。
……在李加迪亚失踪之后,祂信徒们也分崩离析。
其中批踏上寻找李加迪亚路途;其中批醉生梦死,陷入近乎绝望死亡深渊;其中批以种浑浑噩噩又或者自安慰态度,继续往常生活,期盼着有天,李加迪亚能回来。
而又有批,他们同样踏上寻找李加迪亚路途,但是他们目与前面提及那批不太样。他们目,是为寻找塔乌墓场。
繁,因此,这个部落以及李加迪亚信徒,逐渐开始管理交通要道、驿站等等场所。
当然,这种管理并非强制与占有意味。那更像是种志愿者形式,李加迪亚信徒会自发地帮助些在旅途上遇到困难人,为他们带去车马、热水、食物与其他任何可能帮助。
抛开这种旅途上帮助不谈,在整个费希尔世界历史上,李加迪亚及其信徒存在感都不是很强。
在人类文明尚且稚嫩时候,以村落群居人们对于异乡人态度就十分冷漠。那个时期人们总是排外,并且本能地恐惧外来者。
即便之后情况好些,但是人们也常常会认为李加迪亚信徒是四处飘零、懒散放荡,还时常做些鸡鸣狗盗事情流浪汉。
……塔乌墓场。这就是李加迪亚“乐园”。
从这份回忆录上文字来看,在帝国纪、阴影纪那个年代,“神乐园”这个概念其实并不令信徒感到陌生。甚至于,有不少信徒本身可能就去过、或者将要去到那个地方。
而塔乌墓场就是李加迪亚信徒“将要”去到地方。
因为那里收容着死在异乡灵魂。
读到这里,西列斯才恍惚明白过来,为什当初《诗人命运》这本书中记载,奥尔德思·格什文与那名贵族谈话中,这位诗人提及“神乐园仅仅收留那些死在异乡灵魂”。
这种情况常常让身处城市人们排斥李加迪亚信徒,并且对他们丝毫不解;就算人们在旅途上受到帮助,那也是十分少见种情况。
因此,在阴影纪,在李加迪亚突然消失之后,人们也没能产生种明确意识,即这位神明与祂信徒,像是突然从他们身边失踪。
但是李加迪亚失踪这件事情,对于这个部落以及信徒而言,是宛如晴天霹雳样事情。
多少人为此陷入绝望,并且踏上场无望旅途,妄图能够寻找到他们信仰神明。无数信徒在这时间段失踪,最后,部落曾经热闹场面也烟消云散。
琴多带过来这份资料,是以手稿、日记、谈话录、传记等形式记录下来文字。这些记载大概率始终保存在普拉亚家族,不为人知也不见天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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