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应该会在年后公布自己成果。”格伦菲尔这说,“毕竟,要等‘复现自’仪式再多推广段时间。
“已经提议在启示者入门课程中加入这仪式学习,让启示者们自己培养个可供‘复现自’时轨,以便在往后日子里保持理智与清醒。
“记得曾经和你说过,般启示者在入门课程结束之后,就首先需要为自己寻找个用以保持自清醒仪式。不过,绝大部分启示者实际上都做不到这点。
“不过,现在能够直接在入门课程上提供相关仪式,确显得十分方便,也给这
西列斯微微怔。
“拿【旧神阴影】这个仪式来说。”格伦菲尔举出个例子,“如果个人受到精神污染,们可以通过这个仪式来测量。
“但是,如果精神失活和精神污染同时发生在个人身上,这种影响是无法抵消,污染是污染,失活是失活;在这种情况下,【旧神阴影】测量出来精神污染仍旧是那多。
“换言之,们不知道这个启示者是否精神失活,又失去多少‘活’。们只能从他日常表现来推断,他是不是精神失活。”
西列斯思索会儿,然后说:“这听起来有些不够严谨。”
“早上好,西列斯。”格伦菲尔说,“再过周就是新年。”
“早上好,老师。”西列斯说,“那天上午们正好可以见面。”
他坐到格伦菲尔面前。
房间里壁炉熊熊燃烧着,给人种十分温暖感觉。刚从外面那凄风苦雨冰冷中解脱西列斯立刻觉得舒服多。他不禁想,果然还是应该将树叶标本事情提上议程。
格伦菲尔问:“封印物课题如何?”
“是,所以第二走廊前段时间直在试图理清——”格伦菲尔想想,“真正意义上精神疾病,和精神污染、精神失活之间区别。
“有些人生病,却被认为是受到污染或者是精神失活;有些人明明受到污染,却被认为是精神疾病,被家人带去看病吃药……这是非常不可思议事情。”
西列斯情不自禁地想到那些年轻孩子们。
格伦菲尔继续说:“所以,你和阿斯顿女士研究会帮助们探索这个未知领域。”
“灵魂强度判定?”西列斯问,“还不清楚阿斯顿女士是否得出个合适结论。”
“进展缓慢。”西列斯如实说,“阿斯顿女士曾经提醒,让不要对封印物说话。不过,后来也没有机会询问她,如果真说会怎样。”
“那很简单,西列斯。”格伦菲尔说,“封印物本质上也是失控时轨,所以,结果大概率也是和失控时轨差不多。”
“但是,”西列斯斟酌下语气,“封印物是个更为……‘稳定’失控时轨。封印物也会导致精神失活吗?”
现在西列斯与格伦菲尔课程更多倾向于某种研究导向型座谈,他们与彼此分享自己想法,西列斯奇思妙想偶尔能给格伦菲尔带去灵感,格伦菲尔知识底蕴也能指导西列斯发现新方向。
格伦菲尔便说:“个非常尴尬问题就是,西列斯,”他用种十分严肃表情说,“们无法知道,个人是否真精神失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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