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是段时间以前事情。应当是冬假之后,拉米法大学开学时候事情。”格伦菲尔说,他十分关切地问,“所以,这段时间里你在拉米法大学有遇到什吗?”
西列斯仔细地想想,意识到这还真有可能与曼特尔教授有关。他便说:“确有件事情……不过,老师,您能再详细描述点吗?”
格伦菲尔狐疑地瞧瞧他,感觉西列斯平静得不像话,便说:“你可不能卖关子,西列斯——别在这事儿上像个小说家。
“总之,似乎有位长老,他在历史学会内部提携名年轻启示者,有个长辈在拉米法大学任职,似乎这两人是叔侄关系。于是那名长老就利用这重关系,请那位教授做点什。”
西列斯恍然明白过来。
“什事情?”
“与你有关。”
西列斯不由得怔,心中有些猜测。
格伦菲尔干脆继续说:“你是拉米法大学教授,这件事情有不少人都知道。般来说,人们都认可,启示者归启示者,世俗归世俗。这是约定俗称事情。
“即便历史学会里有不少贵族,也有不少平民,甚至有不少流浪汉,可是,当他们成为启示者,他们应当是平等,也不会有人在因为自己历史学会之外身份,而在历史学会内部耀武扬威。”
些新入门启示者们最大保护。”
这话让西列斯同意地点点头。
他想,这恐怕会改变之后启示者入门学习顺序。此外,这些时轨也将成为这些启示者心中“锚点”,让他们不至于迷失在这历史与时光尘埃之中。
这确是件好事。西列斯想。
格伦菲尔反而打量下西列斯,问:“学生,你怎看起来点儿都不激动?”
他想到,布莱特教授曾经说过,曼特尔教授想让自己侄子进入拉米法大学任教,所以才看西列斯不爽。不管这个借口找怎样,曼特尔教授确有个侄子。
于是他向格伦菲尔解释曼特尔教授事情,包括他恶意解除西列斯两名助教职务、故意卡住琴多助教申请表等等。
格伦菲尔听得连连皱眉,气愤地说:“真是下作手段!”
“您别生
听到这里,西列斯已经明白格伦菲尔生气事情,并且因此产生些其他想法。
……曼特尔教授?他想。
格伦菲尔又说:“而这次听闻,就是位较为熟悉长老跟说,长老会内部有人从拉米法大学那边想要打压你,并且已经这做——真令人作呕。”
他毫不留情地说。
西列斯问:“您知道这件事情发生在什时候吗?”
西列斯怔,有点困惑地问:“为什要激动?”
格伦菲尔确认西列斯真点都没有激动情绪,这才失笑:“算,西列斯。认为你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。心态平和、处事冷静,这是个好习惯。”
西列斯迟疑下,然后问:“您遇到什事吗,老师?”
西列斯性格直都这样,格伦菲尔也十分清楚。他不知道格伦菲尔为什会在今天专门提及这点。
格伦菲尔呃声,然后泄气地嘟囔说:“你真够敏锐。”他顿顿,然后说,“为入门课程事情,专门去趟长老会,然后听闻些……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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