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得难看就直说。”格伦菲尔说,“当然,味道确实不怎样。没喝,闻闻。”
格伦菲尔脸上露出个颇为微妙表情。
“有什效果?”西列斯好奇地问。
“嗯……首先,之前们某天聊天时候,提到魔药如果是要喝下去,那作用发生在启示者自己身上会更加容易些。”格伦菲尔说。
西列斯点点头。
格伦菲尔打量下西列斯,然后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:“那是旧神追随者!西列斯,那意味着力量!”
西列斯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他纯粹以文学角度评判流浪诗人们,在实质意义上等同于批与神明有关信徒,说不定掌握着庇佑者力量,可以为如今启示者提供帮助。
……当然,西列斯认为这些力量必定已经被普拉亚家族掌控。
格伦菲尔仍旧在感叹:“这有些不可思议……是说,西列斯,每当有人想要打压你,他们总是会自讨苦吃、自取灭亡。曾经克拉伦斯是这样,如今这位曼特尔也是样。
“你自身足够出色、足够优秀,也不会为这些艰难险阻和恶心手段所动摇。西列斯,坚持做你自己就好,你会拥有切。”
气,这事儿已经过去。赫斯特教授——也就是文史院院长,他说会给曼特尔教授相应惩罚。”西列斯说。
格伦菲尔这才勉强点点头,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:“为什这事儿会惊动文史院院长?”
西列斯想想,说:“因为写篇不错论文?”
格伦菲尔:“……”
他惊愕地打量着西列斯,认为自己这个学生口中“不错”可未必那简单。于是他谨慎地问:“什论文?”
格伦菲尔说:“所以从这点下手,认为魔药可以试着让启示者身体变得更为强大——强身健体,大概是这样效果。”
西列斯用怀疑目光看看那瓶黑漆漆魔药。
“用实验室里小白鼠试下。”格伦菲尔若无其事地说,“结果非常不错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“当然。”格伦菲尔
格伦菲尔话让西列斯微微怔。
隔片刻,他低声说:“明白,老师。”他顿顿,“会沿着心中那条道路,继续前进。”
格伦菲尔欣慰地点点头,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瓶魔药。不过,那魔药看起来不太……不太对劲。
那魔药颜色是纯黑色,偶尔还咕嘟下冒个泡泡出来,看着就不怎美妙。
西列斯问:“这是您……新作品?”
“萨丁帝国流浪诗人。”西列斯说,“在论文中研究他们诗歌。此外,找到证据,证明他们是李加迪亚信徒。”
“……批不为人知旧神信徒?!”格伦菲尔惊愕地瞪大眼睛,他忍不住说,“所以,当你在历史学会研究精神污染课题时候,你还在拉米法大学那边拥有这样个发现?!”
格伦菲尔略显夸张语气让西列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。他低声说:“是这样没错,不过……”
“西列斯,你果真是个天才!”格伦菲尔直接打断他话,“那可是批旧神追随者!未曾被人知道旧神追随者!历史学会那群老头会为这个发现震惊!”
这话让西列斯不由得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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