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们都将目光望向贵妇。从贵妇表现来看,她似乎更为年长些。
贵妇接受到他们目光,没好气地说:“这个时候不再嘲笑是在场最老人?”
报童惊讶地说:“所以你还真亲历十四年前事情?但是之前从未听你讲过啊。”
贵妇撩撩头发,然后说:“确是很早时候就加入历史学会,但可没什闲工夫花费在这地方。得忙着生意。要不然怎会这晚才加入黎明启示会?”
不等他们催促,贵妇就转而说:“不过,对那事儿解得也不多,那
荷官:“……”
这荒谬世界总需要点荒谬笑料。
隔会儿,贵妇慢慢平静下来,她说:“看好这种办法,说真。总比他们真在现实中搏斗来得好。当然,知道这不现实。”
“没人能彻底摆脱旧神阴影。”报童说,带着点冷笑与讥讽意味,“看看历史学会内部都因为旧神事情闹成什样。雾中纪已经过去四百年,但看有些人还待在帝国纪400年。”
他们都因为这个说法而笑声。
随后,报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,说:“不过,确实有不少人都参与进这个纸牌比赛里。擂台赛是启示者这边,而纸牌比赛却是许多普通拉米法城居民都参与进去。
“毕竟,人人都觉得自己能得到最后奖金。即便没得到,学着打打牌放松下心情也挺不错。那纸牌最近销路可相当不错。”
他们都有些惊讶地听闻这点。毕竟他们都没参与都那个比赛中,并不知道如今那比赛在普通居民中热度有多高。
荷官平常看报纸,倒是注意到报纸上时常会提及这比赛进展,甚至实时播报赛况。他觉得这就已经相当令人惊讶。
贵妇说:“也觉得那牌挺好玩。”她想想,又说,“不过,最好只在普通人那里流行流行,如果传到启示者这边,真不知道些旧神追随者会不会气疯。”
荷官心中动,想到自己想要询问“福雷斯特”相关事情,便说:“最近闹得最凶次,应该就是十四年前?听闻如此,不过那个时候还没加入历史学会。”
提及十四年前,在场三位年长启示者都露出复杂点表情。
报童首先说:“和骑士,们都是在那之后加入历史学会。们确感受到那件事情留下些余波。”她露出颇为微妙表情,又说,“那时候人人都心有余悸。”
荷官怔,没想到报童与骑士加入历史学会时间比他想象得要晚点。
不过……确,十四年前。那其实已经是个漫长、足够跨越人青年时期长度。
报童颇为讽刺地说:“说不定他们会疯狂地以自己信仰神明为主牌,然后攻击其他旧神主牌。”
贵妇怔,然后大笑起来,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,整个人都前仰后合。她说:“以某张特定旧神主牌搭建自己打牌体系,然后在牌桌上较高下吗?那听起来可是相当荒谬。”
报童耸耸肩。
骑士也在旁笑起来,他说:“所以,在明面上纸牌大赛之外,暗地里,旧神追随者们说不定也会组织场牌局,然后斗得……‘你死活’?”
贵妇笑得更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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