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官抬眸望向她,问:“什?”
贵妇摸着下巴,露出个微妙不怀好意笑:“既然您是‘荷官’,那,您有意去纸牌比赛那儿充当荷官吗?”
荷官:“……”
显然,贵妇在刻意笑话他代号,用以缓解此刻沉闷气氛。
其余人都笑起来。然而荷官却在心中想,在命运纸牌新玩法刚刚现世时候,他确是那第场牌局中荷官。
他们都不禁点点头,同意这个说法。
报童思索会儿,仍旧有些不死心地问:“所以,那个实验课题真没得到什结果吗?”
“至少不知道。”贵妇说,“哦,也有些小道消息,说那个年轻人已经死,或者疯,包括那名支持他长老,死或者疯——人们也是这说。
“不过老实讲,从来没见过那个年轻人,也没见过那名长老。这种小道消息也无法证实。”
报童怀疑地说:“既然没见过真人,那你怎知道这两个人就真存在?”
时候又不经常来历史学会。只是大概知道,历史学会内部……是说,与黎明启示会无关那部分。
“其漩涡中心,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,想要直接借用旧神力量。不是说借用旧神庇佑者力量,而是旧神本身。”
骑士若有所悟地说:“当时他真做相关实验?”
“或许是这样,也或许没有。起码不知道。”贵妇说,“据说有名长老相当支持他,但是很快,那名年轻人就消失不见,而那名长老似乎也不知所踪。”
报童说:“所以,整件事情就只牵涉到……这名年轻人,和这名长老?”她语气中带着轻微怀疑。
……尽管如此,在其余人笑声中,荷官还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。
贵妇和报童依旧走得比较早。等她们离开之后,骑士便自然地摘下
贵妇怔,然后翻个白眼:“你怎总在怀疑这怀疑那。那你想个办法来证实下十四年前究竟发生什?”她想想,又说,“再说,人人都这样说,那肯定有些相关事情发生。”
报童想想,也不得不同意这种说法。
无论如何,他们并非十四年前事情当事人,所以,他们也只是在这儿揣测当时究竟发生什而已。
这话题显得有些没意思,因为他们只能根据些现有含糊信息去猜测,这种对着空气说话感觉并不妙,所以他们很快就转移话题。
贵妇突然望向荷官,并且打量着他:“对,荷官先生……”
“那是站队问题。”贵妇轻微地冷笑声,“借用神力量,意味着消磨旧神威严,意味着人类可以掌握神明力量。
“所以,旧神这边,或者旧神对立面。每个人都得在那个时候表态,并且确定自己立场。这种矛盾相当尖锐。”
“但是,既然这名年轻人光明正大地出现,就意味着人们更支持他,不是吗?”报童仍旧怀疑地问,“这与如今历史学会风气可不太样。
“现在人们只敢更努力地研究有用庇佑者仪式,不敢涉及那些旧神相关事情……哦,那位研究出‘复现自’仪式启示者不算。”
荷官声音低沉地说:“或许正是十四年前事情,才改变历史学会内部风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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