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他是个好心
人，应该说。有时候，他甚至会主动承担这样工作。而后来，
无意中得知他似乎要抄写
份相当危险资料，所以，才会特地让他加入到您实验中。
“这是点私心，不过，没想到您会注意到这个小问题。”
西列斯说：“只是有些好奇。”他思索
爱德华从前到后话，便微微皱皱眉，“您意思是，有人贪得无厌地想要获得力量，所以才会让巴特帮忙抄写？”
说到底，爱德华又是从哪儿听来这事儿？
“力量。”爱德华低声说，“……神明力量？”
以遏制迷恋和向往。
爱德华自顾自说片刻，然后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。他歉意地笑笑，并且说：“教授，这或许就是您这个仪式最大问题，这让怀念过去。”
西列斯便问：“您觉得这会影响到精神状态吗？”
爱德华理解西列斯研究精神，于是仔细思索片刻之后，才回答说：“不。认为，那更像是种……非常容易进入这种‘复现自’状态情况，与污染是截然不同。”
西列斯这才明白过来。他说：“这算是……副作用，应该说。”
西列斯怔，这才突然想到，面前这位老者，他必定经历过十四年前事情。换言之，爱德华·贝洛也曾经亲历那场巨大变故，那场——有人妄图复现旧神力量实验。
他开始期待爱德华接下来话。
“可以这
说。”爱德华叹息声，“难以两全。当们掌握力量，总归如此。”
西列斯微微皱皱眉。他感到爱德华语气中带着种……意味深长感觉。
爱德华深深地望西列斯眼，他说：“人们会贪得无厌。”
“……您是指？”
“巴特事情。”爱德华低声说，“您知道，曾经是研究部主管。总有些文档资料需要人帮忙抄写，巴特就曾经帮过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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