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小朋友疲惫睡颜,她冷笑声,只觉得兴味索然,失望至极,周前刚刚得到这只金丝雀时,那种汹涌新鲜感荡然无存。
都样罢。
这些年养过情人们,都是她按照前女友模子找,无例外性子火热,活泼开朗。她会为她们花钱,花得不多,她会送她们礼物,送得敷衍,她们也会把她送东西转手卖掉,她从来不管。
后来她彻底放下前女友,
见女孩眼睛里似有水光,乖乖走过去,她稍微缓和脸色,走到床头柜边,拉开抽屉,拿出个小盒子。
夜渐深,万籁俱静。
窗外黑沉沉片,卧室里灯影昏暗,女孩躺在光线照不尽阴影中,边抽泣边小声嘟囔:“姐姐,好累——”
江虞坐在旁边,静静地觑着她,眼里没有丝毫温度。
手掌心里有细微嗡声。
说罢,转身出去。
程苏然愣愣地盯着天花板,缓会儿,爬起来,进浴室把睡袍披好,匆忙跟过去。
主卧光线昏暗,只亮着盏小落地灯,黯黄光照着窗前女人修长身影,投映在暖咖色墙壁上,朦朦胧胧,犹如鬼魅。
“姐姐——”程苏然小心翼翼地靠近。
江虞转过身,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遍,微微皱眉:“允许吗?”
呼——
程苏然悄悄舒口气。
许是做“亏心事”缘故,她总觉得今天姐姐看起来有点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。那双眼睛,越看越让人心慌,她怕自己再多看秒钟就要,bao露,佯装自然地低下脸。
“姐姐,你今天怎回来这早?”她主动搂住江虞。
“想你。”
甜味道惹人沉醉。
程苏然愣,蓦地紧张起来,小声说:“还没开始用。”
“怎不用?”
“……”
江虞睁开眼,直起身子,眼波淡淡地望着女孩,“是不会用吗?”说着抬手抚抚下巴,唇角勾起浅笑,“来,姐姐教你。”
静谧之中很刺耳。
此刻,遍遍,像是要发泄什似,她任由小朋友从喊累到嗓子发哑,始终没停下。然后她也累,却不想就此放过,换机器代替自己。
直到现在。
女孩瘫在旁边动不动,眼皮沉沉地耷拉下去,呼吸冗长。
江虞关掉小东西。
“……”
听着她冰冷语气,程苏然打个颤,立马揪掉外袍,扔到边,屏住呼吸望着她。
空气仿佛凝固。
“上去。”
江虞指指枕头旁边。
“也想姐姐。”
江虞似笑非笑:“是吗?”
程苏然乖巧点头,正要去亲江虞脸,蓦地被股力道推得往后仰,猝不及防摔倒在被褥上。她惊呼:“姐姐唔——”
狂风骤雨般强势堵住她唇。
江虞却只是吻这下,放开她,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瞥她眼,冷淡道:“过来。”
程苏然被迫与她对视。
她眼睛不像大多数人是棕色,而是很深纯黑色,瞳仁占比多,显得深邃而有神,像幽冷寒潭,能看透人心。
即使她此刻在笑,也透着种森冷感觉,如同锁定猎物毒蛇。
“会……”程苏然眨眨眼,心慌得乱跳,“放在学校,先用完自己再说。”
江虞凝视她半晌,忽然,松开下巴,淡笑着点头道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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