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是头歪,刹住车,嘴唇轻轻擦过她头发。
从斜后方角度望过去像接吻。
至少在程苏然看来是。
浴室空间狭小,没开灯,她隐在暗处,贴着墙壁,目光穿过缝隙伸出去,直直落到拥抱在起两个人身侧。
全身神经都仿佛激灵下,酸麻感沿着尾椎骨往上爬。
“至少要‘三大’之,单人主封。”白露又补充。
她是指国内最具影响力三本时尚杂志,《域色》,《零度》和《最时尚》。
江虞沉默。
见她不说话,白露以为是不答应或者没戏,有点急,抱在她肩头手不自觉往上移,搂住脖子,“虞姐……是不是你最喜欢小狐狸?”
“是。”
说几分钟,挂掉,她又打开微信,屏幕往侧偏偏。
“虞姐——”
“嗯?”
“最近乖乖听话,你是不是要给点奖励啊?”白露抱住她,伸长视线欲探究竟。
却只看见个小企鹅头像。
这回没有浓郁香水味。
江虞偏偏头,看她眼神就像在看孩子,无奈道:“任何个模特,条件再好,名气再大,上秀台之前都要面试,包括。”
恍惚间,她想起自己初到巴黎时,个人,语言不通,孤立无援,没有任何资源,只能抱着片子和杂志上门找客户,家家“推销”自己。
次次被拒绝,被歧视,被羞辱……
因为尝过那种苦,深知机遇重要性,所以她不想让自己培养人再尝遍。
屏住呼吸。
要不要现在出去?姐姐在跟人谈论工作,这个时候出去会很尴尬吧?可是不出去又像在故意偷听……她有点纠结,悄悄探头往外看。
天色已暗,室内亮起灯。
江虞站在落地窗前,双手抱臂,微微侧着身,长发勾在耳后,露出冷硬骨感侧脸轮廓,显得有几分凌厉。
另人紧挨着她,身形同样高挑,也是清冷孤傲长相,尤其眼睛生得妖娆柔媚,像狐狸似,眉目流转间好似会放电。
“你爱不爱?”眨眨柔媚眼。
“爱。”
江虞望着她笑,丝毫不介意她稍显逾越动作,神色愈温柔,面抬手替她撩起鬓边碎发,面语气平静且笃定地说:“安分点,别浮躁,封面没问题。”
那笑意并未深入她凉薄眼底。
“当然,虞姐最好。”白露欣喜得差点就要去亲她。
屏幕就灭。
啧。
江虞抬起眼,“想要什奖励?”
“嗯——”她拖着鼻音,耳朵蹭江虞头发,口中吐出不太确定话,“封面资源?”
“可以。”
“知道,”白露吐下舌头,“就是想给你吹彩虹屁。”
江虞伸出食指戳她脑门,“饭喂到嘴边不吃,饿死是你自己。”
“嗯嗯,懂。”
白露目光凝在她殷红唇上,喉咙滑动着,微微倾斜过去,而就在这时,江虞手机响,她接起电话。
“嗯。在办公室。还没到。好。”
“虞姐,跑面试真很累,到底什时候才能不用这样……”
“等你不再做模特时候。”江虞轻声打断。
“……”
白露眨眨眼,歪头笑:“难道不应该是等像你这样时候吗?”说完,亲昵地挽住她胳膊。
两人乌黑发丝缠绕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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