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冻醒
她。
“好……”
程苏然哽咽着点头，攥紧支票，犹豫不舍地下车。
才关上门，没等她撑开伞，车子便迫不及待开动，缓缓驶向马路，然后加速，眨眼汇入车流中，直至消失不见……
程苏然站在原地，淋着雨，眼睁睁看着那辆车远去，不多会儿身上便湿透大片，沾水
发丝贴在脸颊。
“
不要……你干嘛……”程苏然触电似往回缩，奈何力气太小，挣脱不开。
“乖，先听姐姐说。”
江虞稍稍施力紧握住，另
只手安抚地拍拍，“你现在大三，下半年就大四，实习也好，考研也好，无论将来你做出怎样选择，都不要因为害怕犯错而不敢去尝试。有经济基础做支撑，能减少试错成本，降低很多风险，让你有足够时间和精力去规划未来路。”
“以后要好好读书，努力工作，勇敢向前走，任何时候都不要将希望寄托在另个人身上，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坚实依靠。”
“就当做是姐姐对你祝福，以后们不要再联系，好吗？”
眼睛里已满是泪水。
晶莹液体挂在下颚边，落下来，吧嗒吧嗒砸在裤子上，晕开大片湿痕。
奇怪。
心点都不痛。也不是麻木，而是，没有任何感觉。
她知道这天早晚会来。
姐姐……
从来都知道。
你是念念不忘，是你无关痛痒。
说完情不自禁抬手给她擦眼泪。
程苏然紧抿着唇，肩膀抖个不停，终于憋不住哭出声音。
“姐姐……”
“听话，去吧。”江虞笑笑，起身扒过去，替她打开副驾门。
冷风夹杂着雨丝飘进来，冰冰凉凉落在程苏然脸上。
能听到姐姐亲口对自己说就足够。
不要再贪心。
“嗯。”
江虞抓过女孩手，从包里掏出张崭新盖红戳支票，放进她手心，拢起五指包住。
还是两百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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