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
次做饭给江虞吃。
江虞抬眸凝视她，唇角上扬，毫不吝啬夸奖：“想每天都来这里蹭饭。”
程苏然脸微红，却也松
口气，心里霎时充盈起无限满足。
她夸她。
怎
比赚钱还
向来不爱吃辣
程苏然，在个别菜里放点辣椒，她记得江虞说过从小喜欢吃辣，后来要戒掉很痛苦，偶尔还是会吃点。
江虞从来不知道程苏然会做饭，这也是她第次品尝程苏然手艺。
看着满桌佳肴，她那颗想拍照心蠢蠢欲动，却还是忍住。这里不是她家，是然然和闻若弦家。
她只是客人。
思及此，江虞心里泛酸，只能佯装淡定地吃饭。
“闻总，然然之前向你介绍过
吗？”
“嗯，她说你们以前认识。”
“是啊，以前认识，不过这几年没怎联系，也没想到会这巧。”
“说明是缘分。”
两人聊会儿工作上事。
“去做饭，你和若弦坐。”
“好。”
程苏然去厨房。
半开放式厨房，里面两道人影晃动，传来谈话和嬉笑声……
江虞幽幽地望着她们，捏紧杯子。
“不好吗？”
程苏然时语塞。
指尖缓缓擦过衣服面料，软软，滑滑，她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和渴望——自己喜欢东西，全世界仅此件，有钱都买不到，她哪里能不心动呢？
“可以，”程苏然点头，“但是不能你送给，要用钱买。”
江虞笑，“好。”
桌上有道菜是清炒山药。
她吃着吃着，视线不断瞟向那盘菜，脑海中忽然闪现个念头，犹豫片刻，缓缓朝它伸出筷子……
程苏然和闻若弦并肩而坐，江虞独自坐在对面，三人边吃饭边聊天，氛围融洽。程苏然目光似有若无扫过江虞，注意力放在她筷子上，想看看她吃哪样菜最频繁。
好像是山药。
“江总，手艺还可以吧？”程苏然忍不住问，搁在桌下手不自觉掐紧。
闻若弦说话不疾不徐，很温吞，也很谨慎，江虞小心地旁敲侧击她生活上事，什也没问出来。
与她们两人相关，也只说点皮毛。比如认识几年、工作情况等。
阵莫名紧张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……
晚餐有五个菜，两荤三素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她怎看闻若弦都不像正常闺蜜，那样眼神，那样小动作……无论是她和田琳，还是她和裴初瞳之间，都绝不会出现。
闻若弦看然然眼神，温和中带着柔光，仿佛在看恋人。
她会不自觉回避然然亲密动作，好像在忍受着什，克制又无奈，与眼神是相反。
江虞心乱如麻，有些烦躁。
不多会儿，闻若弦出来，江虞收起表情和思绪，笑吟吟与她对视。两人斜对而坐，都在暗暗打量对方。
试完衣服，程苏然拿来衣架，按照江虞指示把衣服挂好。江虞收拾干净地上纸盒，像在自己家样堆放到门口，转身环顾四周。
她想参观整个屋子，想看看程苏然房间。
但是然然没有要带她参观意思。
江虞识趣不提，回到沙发坐下，小口小口慢慢地喝着温开水，她拿出手机，把这里门牌号写进备忘录。
[然然地址：滨海湾二期，五栋，十八楼，1802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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