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洗碗周辞白才猛然回过头:“为什?”
那瞬间,周辞白茫然睁大眼睛,就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小狗。
顾寄青觉得心里好疼,可是他还是垂下眼睫,温声说道:“因为们都越界。”
都越界是什意思?
他越界他知道,他从开始就是喜欢顾寄青,不只是想跟顾寄青做床伴关系,可是为什是“都”呢?
顾寄青叫住他:“记得加衣服。”
周辞白才反应过来,回到房间加衣服。
和往常样地替顾寄青系上安全带,和往常样地放着顾寄青喜欢音乐,和往常样地会忍不住在等红灯时候偷看眼顾寄青靠着车窗睡颜。
顾寄青也和往常样,认真地上完家教,然后出别墅,周辞白直停在门口没走,见他出来,立马递上杯他刚从便利店买来加热过草莓牛奶。
顾寄青接过牛奶,上车。
周辞白说这些话时像是再自然不过,低头剥着红薯,滚烫外皮烫得他不自觉地捏两下耳垂,手指也被沾染上炉灰弄脏。
但剥着红薯神情却那认真,像是这是件多重要事情看。
直到暖黄甜软红薯芯露出来大半后,周辞白才用塑料袋把下面小部分外皮包好,递给顾寄青:“你先吃,吃完再帮你剥剩下。”
“嗯。”顾寄青接过,甚至没有说谢谢,就是手揣在衣兜,手握着烤红薯,低头小口吃着,转身往家方向走去。
周辞白就紧张地跟在后面,小心问道:“甜吗。”
如果不是笨蛋,怎会在这冷天,穿得这少,对自己说这样话。
顾寄青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周辞白。
周辞白也那样静静地看着他。
像是过很久很久之后,又像只有片雪花落地时间。
顾寄青轻声开口:“周辞白,你能给买个烤红薯吗?”
为什已经“都”越界,顾寄青却还是要走呢?
周辞白有很多话想问,可是他说过,他不想逼顾寄青,他也不想多问顾寄青,他只能着急道:“但是
两人路回到家里,周辞白做顾寄青最喜欢吃糖醋小排骨,给顾寄青夹夹他不爱吃青菜。
切都和之前没有什不同。
就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。
周辞白甚至有瞬恍惚,顾寄青到底有没有看出他心思,有没有听明白他话。
直到吃过晚饭,顾寄青盘腿坐在沙发上,看着屏幕上背着小背包准备离家出走小新,随意说句:“周辞白,明天就搬走啦。”
顾寄青说:“甜。”
周辞白才松口气。
顾寄青路都没有再说话,只是小口地吃完红薯,小心翼翼地收起袋子,如往常样换好衣服,平静地收拾起自己做家教需要资料,然后抬起头,问在他房间门口傻傻站着周辞白:“你可以送去做家教地方吗?”
周辞白连忙点头,说:“哦,好。”
然后转头去拿车钥匙。
“啊?”周辞白愣下,然后反应过来,立马说,“好。”
然后就快步跑向老爷爷摊位前,说:“你给选个最大最甜红薯。”
“好嘞!”
周辞白捧着滚烫滚烫烤红薯跑回来时,顾寄青又说:“不想剥。”
“给你剥,你手就揣在兜里,别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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