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盛衍又说道:“哦,对,还有,男人要说话算话,你那个菜狗玩偶,绑在腰上,环游实外三天,可别忘,们苟悠可录着音呢。”
“啊?”苟悠突然被cue,然后反应过来,立马趾高气昂抬头,“可不,这录着音呢,你们要是敢赖账,就别怪们不客气,把你们跳脚样子360度环绕播放。”
薛奕哽住。
盛衍又问:“而且秦子规能帮数学考试考及格,你能吗?”
薛奕再次哽住。
“所以做人不要太攀比,人比人是比不过。哦,当然,做垃圾最好也不要太攀比,不然可能本来还是可回收垃圾,比着比着就成有害垃圾,不好。”
盛衍十分诚恳地送出句至理名言。
在这种患得患失手足无措不安中,盛衍又笑下:“没说什话那就算,不过秦子规刚才应该也跟你说过,和你不熟,所以阿衍这种称呼以后还是别叫,不合适。”
盛衍笑意未达眼底,只是浮在唇角,显出种疏离冷意。
薛奕以前从来没见过盛衍这样笑,心脏瞬间就抽疼下,张张嘴,又欲言又止,像是想再辩解些什。
盛衍却懒得再看他,回头从秦子规手里接过已经插好吸管奶茶,两人肩并肩地往外走去。
走着走着,盛衍偏头说句什,秦子规低低应着,顺手把手伸到盛衍脖颈后方,替他理下衣领。
可能想做个人吧。
正经认真句,落在薛奕耳里却格外嘲讽。
难道盛衍刚才听到他们说话?
不可能,如果盛衍听到,怎还能这平心静气比赛。
薛奕这想着,但终究是心虚,像是想挽救回什似,有些着急道:“阿衍,你别听秦子规,事情不是他说那样。”
薛奕口老血哽在心中,觉得这辈子似乎都没这耻辱过。
赶过来付赟正好看到这幕,当即没好气地横到薛奕跟前,冲盛衍凶道:“盛衍,你狂什狂?不就运气好赢次单挑吗,有本事下个月市锦标赛你也去啊!”
“你要这说话,也不是不行。”盛衍喝着奶茶,想想,“但主要怕去,你们奕哥可能连银牌都拿不到,他年纪也不小,再拿不到点儿像样冠军就只能在市队呆到退役。”
盛衍向来爱憎分明,怼人也很有手,句轻描淡写话扔出来,可以说是杀人诛心。
付赟替薛奕哽口老血。
指腹滑过脖子,肌肤接触,盛衍毫无排斥。
薛奕看在眼里,想起自己以前每次想帮盛衍整理衣服都被他避开样子,觉得眼睛有些疼,所有不甘懊悔心虚嫉妒在心里无限发酵,最终让他再次开口叫住盛衍:“盛衍!”
盛衍蹙着眉,回过头,像是耐心已经快用尽。
薛奕看着这副和刚才面对秦子规时截然不同表情,忍不住飞快说道:“那秦子规凭什能叫?”
盛衍这下是真觉得薛奕说话多少有点毛病:“秦子规比妈跟呆块儿时间都多,他不能叫谁能叫?”
“秦子规说什吗?”
盛衍状似无辜地挑眉。
薛奕顿时卡在当场。
他总不能把秦子规说那些话再亲口说遍,不然和不打自招有什区别。
但是他也不能确定盛衍是不是真没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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