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衍有点任性地扔出这句。
秦子规偏头看他,就看见他本来极长微卷眼睫正没精打采地耷着,全然不见刚才战斗小公鸡样神气活现。
看来还是难过。
于是秦子规微顿,点头:“嗯,好,今天不做。带你去个地方
果然不等他回答,盛衍又眯眯眼睛:“不过你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也做什对不起事?”
秦子规不解抬眉。
盛衍理直气壮:“不然薛奕怎说你跟他样?你们到底哪儿样?你是不是也背着干什见不得人事?不然为什他说你叫阿衍也很恶心?你现在老实交代,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。”
秦子规看着面前这个连偷听都听不明白傻子,沉默三秒,然后冷着脸背上书包:“做最对不起你事应该就是今天中午又去打印五张数学卷子。”
盛衍咬着吸管僵在原地。
苟悠脑子向比朱鹏好使,说得又义正辞严,朱鹏也就没多想,听话地放开盛衍肩膀,站到苟悠旁边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想回家做数学作业。”苟悠说得十分严肃。
朱鹏:“?”
他不想,非常不想。
然而还没等他回答,苟悠就已经郑重地牵过他手:“好,知道你想,那们就赶快回去吧。”
“就是。”朱鹏专业捧哏,“所以这个故事告诉们,做人不要太跳脚,有些人就算进市队,比不过还是比不过,们衍哥就算不进市队,但长得帅,家里有钱,还有天赋,分分钟全面碾压,诶,就是玩儿。”
阴阳怪气双人组发动攻击完毕。
敌方薛奕和付赟脸绿得都快发黑。
盛衍才懒洋洋地优雅开口:“行,低调点,们要做有素质人,别和某些天天被打脸人学。”
“衍哥说得对。”朱鹏和苟悠十分给盛衍面子,嘚嘚瑟瑟地跟上,边个,习惯性地就搭上盛衍肩。
这个男人,好狠心!
而全世界心最狠男人则无动于衷捏住他两侧肩,把他往外转:“十五张卷子,个周末做得完。”
盛衍没好气地嘟囔道:“今天就不能不做嘛。”
秦子规很严格:“给个理由。”
“没有理由,就是心情不好。”
说完,个“衍哥再见”,两人就飞快地消失在射击馆门口。
盛衍:“??”
这两人是不是脑子不大好?
想着,他回头看向秦子规,点点自己脑袋,认真解释道:“他们这里,有点那啥,你理解理解。”
秦子规觉得苟悠他俩这里可能比盛衍还是要好使些。
然而刚刚搭上,两人就感受到阵冰冰凉寒意,偏头看,正好对上被挤到旁秦子规冷淡视线。
不知道为什,苟悠在那刻突然就想起炸鸡店里秦子规那句“可以帮他做主,没有为什,还有别叫他阿衍,替他恶心”,于是种奇怪不祥本能趋利避害感觉就涌上他心头。
对视三秒后,他果断松手,往后退步,顺便打下另边朱鹏爪子:“放开。”
朱鹏脸茫然:“啊?为什?”
“哪儿那多为什?矜持懂不懂,优雅懂不懂?勾肩搭背像什样子,们要给那群垃圾展示出们胜利者气质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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