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但凡不是个人,盛衍就能知道什才叫真凶。
但是气归气,无语归无语,恨得牙痒痒归牙痒痒,多年以来形成本能还是让秦子规第时间抓住重点,伸手摸向盛衍额头:“头怎痛。”
盛衍脑袋昏涨得厉害,皱着眉,往被子里缩缩:“不知道,就是痛,而且冷。”
秦子规掌心肌肤贴上盛衍额头,有些烫,但不太明显。
想到盛衍晚上淋雨,睡觉又这不老实,秦子规蹙起眉,把盛衍从自己身上扒下去,再用被子把盛衍整个儿打包团,然后起身开灯,准备下床。
每天晚上盛衍赖在他床上睡觉,他都会自觉地去其他房间睡,睡不着时候就做数学题,题越做越多,洗澡水温度也越来越低。
就连今天晚上睡觉前,秦子规都特意挪到床最边缘,和盛衍保持最安全距离,就是生怕个没克制住,做出什超越兄弟界限举动,让盛衍感到不舒服。
结果他千防万防,清心寡欲,六根清净,某人却自己衣不蔽体地钻到他怀里拱来拱去,简直就是不知廉耻,不守男德,不知检点。
秦子规只低头看眼,整个人就瞬间气血翻涌,但又不能真把人怎样,只能忍着火气,咬牙切齿地叫声:“盛衍!”
但凡是个脑袋瓜子能多转几圈人,都能听出这句话里按捺着气急败坏危险气息,然后自觉逃生。
觉醒来发现自己喜欢人正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怀里,抱着自己,趴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,如果这都没有反应话,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不行。
但秦子规作为个身体素质十分优秀成熟男高中生,他觉得自己非常行。
所以时无法描述自己现在到底是什感受。
反正不敢乱动,怕不留神就擦枪走火,被盛衍发现什不对。
可是动不动话又憋得有点难受。
盛衍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裹成个蚕宝宝样子,只能露出个脑袋,有点儿迷迷瞪瞪地看向秦子规:“你干嘛。”
“看你有没有发烧。”秦子规从床头翻出个测温仪,侧身举到盛衍额头前扫。
37.9,还好,应该就是普通感冒发热。
“去给你冲包感冒冲剂,喝先睡觉,要是起来还难受,们就去医院。”秦子规语气神
偏偏盛衍脑袋瓜子永远那与众不同,听到这话后,只是蹙着眉,抱着秦子规,不满地蹭几下:“你别凶,头好痛。”
发音含糊不清,瓮声翁气,带着点小孩子发脾气般意味,显得秦子规好像真多凶似。
于是秦子规口浊气就硬生生地被堵回去。
他还凶?
他到底哪里凶?
夏夜本就潮热,睡衣也薄,肌肤烫意和触感避无可避,更何况盛衍这简直可以说是没穿衣服。
睡衣扣子莫名其妙地就被扯得只剩下最后两颗,丝绸质感衣物往下滑落,露出整个肩头和大半个背部以及少年劲瘦流畅腰线,还要腰部顺着往下其他部位饱满弧度。
还抱着秦子规腰,脑袋趴在他胸上,面颊带些不正常潮红,看上去就像秦子规昨天晚上做什禽兽不如事情样。
要是秦子规真做什也就算。
问题就在于他和盛衍和好这几天以来,几乎是能避着地方都避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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