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定野心道他妈哪儿知道,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,只能可怜巴巴苦着脸说:“表哥是回京想吗?”
他也不知道贺顾这是干嘛,他这趟前往承河郡以前,两人还经常起喝酒,虽然贺顾不愿意往这些花街柳巷来,但是却也不怎对他爱好插手管教,今天却忽然活像变个人。
刚才贺顾冲进门来那架势,脸上那黑成锅底神色……言定野当即看就是小腿肚子软,差点产生幻觉,以为来不是表哥贺顾,而是他亲爷爷言老将军。
“在这是因为……”贺顾字顿。“他娘用脚想都知道你不会在别地方。”
言定野:“……”
言定野这下是真要哭:“不是表哥你干啥啊……也没得罪你啊?”
贺顾却没回答他,他转头看着那个青衫文士。
这青衫人十分有眼力见,看到贺顾扭头过来,不等他言语,就站起身揖道:“既然是二位家事,在下就先不打扰,暂且告辞。”
也十分麻溜跑路。
言定野欲哭无泪,看着他背影无力挽留:“诶!刘公子……你别……”
年和旁边坐着青衫文士都脸震惊看着他。
那少年结结巴巴不可置信道:“表……表表表表哥?”
贺顾看看已经支离破碎房门,转头对旁边目瞪口呆老鸨道:“门钱可遣人上长阳侯府账房去支,只说是踹就是。”
老鸨呆滞道:“好……好。”
贺顾转身跨步进门,他每逼近步,圆脸少年脸上惶恐就多分,等贺顾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俯视着他时候,言定野已经快吓哭。
言定野给自己壮半天胆,终于鼓足勇气弱弱抗议句:“表哥你是不是在承河呆太久,听说那儿啥也没有,你这就扭曲,看找乐子就拿出气。”
贺顾听得心头火起,冷冷道:“你在这多久?你多久不回家?”
“不是表哥你没事儿吧?”言定野莫名其妙,“爹娘都不管,看你就是扭曲……”
“扭曲?犯得着吗?你爹你娘不管你?你爹那是身子不好管不着你,有心无力,你仗着你娘心软护着你,不把你做这些破事告诉祖父,你就可劲儿作是不是?”
刘公子下楼“蹬蹬蹬”脚步声远远传来,显得急促又无情。
言定野:“……”
他只能绝望看向还拎着他,阎王样表哥,苦着脸道:“哥……有话好好说,打人别打脸,你这是干啥,要不你先放下来?”
贺顾面无表情。
“知道为什会在这吗?”
“你你你你……你干啥啊表哥?”他哆哆嗦嗦,“你不是……才刚从承河回来,不在家呆着来找干嘛啊?”
贺顾冷笑声:“怎?还不能找你言大少爷?”
贺顾来者不善,瞎子都能看出来,言定野怀里姑娘十分有眼力见,跟缩骨功大成样飞快麻溜从他怀里缩出去,短短几息功夫,房间里已经只剩下贺顾、言定野和旁边青衫文士三人。
贺顾把拽住言定野前襟,把他从摆满美酒珍馐桌案后拎起来。
他虽然只是少年身形、还未曾完全长开,个头也只算得上成年男子里中等,此刻拎着言定野却宛如拎小鸡崽般,不费吹灰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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