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没想到贺顾却会在成婚前日,带回这多人,叫她们里三层外三层,将万姝儿那院子围个水泄不通,还言道万氏既然是在关禁闭反省,便该像个反省样子,月例银子
语罢便同言老将军告辞离去。
六月廿五,庆国长公主裴昭瑜与天子亲封驸马都尉贺顾,大婚日子,就这如期而至。
贺顾这夜其实没睡着多久。
昨日他自言家回来,便在家中被怒气冲冲贺南丰堵个正着,贺老侯爷质问他为何敢如此自作主张,不与亲父商量,就送走他女儿?
贺顾送走妹妹贺容,这趟走浩浩荡荡,并未有意掩人耳目,是以同街不少人家,都看个清清楚楚。
军人分个。
言老夫人也颇觉诧异,笑道:“顾儿不是向最不信鬼神吗,怎忽然想起求护身符。”
贺顾笑道:“鬼神到底有没有,谁又知道,信便是有吧,不过是不能陪着诸位长辈,求个心安罢。”
言老夫人也没深究,她如今得个粉团团外孙女,可以天天陪伴,便喜滋滋带着贺容和众丫鬟婢仆,去给她安排住处。
贺顾正要告辞,却被言老将军叫住,他似乎是想和外孙儿说些什,然而半晌却也只叹口气,道:“也罢,顾儿……以后就和长公主殿下,好生携手共度吧,平平安安辈子,也是好。”
眼下驸马马上要和公主成婚,迁居公主府,却在大婚前日将亲生妹妹,送回生母娘家去,再联想到多年前贺老侯爷扶正妾室事儿,实在不能不叫人浮想联翩。
贺顾既然敢这干,便是没怕过会让人瞧见,他和公主大婚在即,宫中也不可能在这时候因为这种事撤销婚旨,反正他不痛不痒,也不怕丢人,但若是叫贺南丰丢人,不痛快,他就开心得很。
不仅如此,他还特意买二十来个身强力壮婆子,安置进府中,叫她们日夜围着万姝儿那个院子,不许她出来半步。
万姝儿这些时日来,虽说是在关禁闭,却关实在随意,府中下人见这久,侯爷都不曾处置夫人,也便心知,侯爷心中舍不得,夫人事儿,多半是重重拿起,轻轻放下。
也许等小侯爷成亲搬出去没多久,夫人过错就能被笔揭过。
贺顾闻言,心知外祖父多半是觉得,他如今尚公主,在朝中再难得实权,也不可能干出什大事,如此,从小学文习武,吃下苦头便都白吃,所以才替他不值。
他沉默会,转头看着言老将军,道:“外祖父不必替顾儿惋惜,与长公主婚事,虽则最初有万氏算计之故,但后来,亲眼见殿下,殿下品貌双全,才学更是不俗,若非身为女子,她心中亦是自有沟壑,未必不能成就代人杰。”
“外孙本就心折于殿下风姿,又在宗学堂与她共处这些时日,更加爱慕于她,能得她为妻,实是之幸,与殿下,若真要说有个委屈,那也未必是。”
言老将军把年纪,许久没见过少年人谈情说爱,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这番坦荡荡自白震撼到,竟然半天没说话。
贺顾见状,便又笑道:“虽则做驸马,确再于仕途无望,但好男儿做什,不能成就番事业?孙儿心中自有别主意,外祖父不必替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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