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芷阳宫正殿内,沉寂片,落针可闻。
“母后那时还以为,你便已经瞧中顾儿呢!”
裴昭珩:“……”
也不知该如何与陈皇后解释。
厌恶接触男子确是编来糊弄她,可不能和贺顾圆房却也是真。
毕竟他与子环,两个男子,圆哪门子房?
陈皇后用种恨铁不成钢、又朽木不可雕眼神看着女儿,终于没忍住,焦急道:“谁问你这个!母后是问你,你两个如今如何啊?”
裴昭珩:“……还请母后明示。”
陈皇后终于绝望,索性四下无人,只有李嬷嬷和几个小宫女,也不拐弯抹角,干脆直言问道:“你和驸马,如今感情如何?可曾住间房,他喜欢你吗?圆房没有?”
裴昭珩:“……”
他终于明白过来,母后想问原来是这茬,时不由得有些无奈,但又不好欺瞒她,便只得如实道:“……不曾。”
叨问长公主,这些日子在公主府过怎样,吃香不香、睡得好不好。
贺顾摸摸鼻子,寻思人家母女俩说体己话,他杵在这,有些碍事,便十分自觉请辞,说出去透口气,陈皇后倒也十分爽快放他出去,临走前还十分关怀问他饿不饿,若是饿,她就叫小厨房去做些点心,先给女婿垫垫。
贺顾连忙婉拒。
陈皇后又吩咐兰疏跟着他出去,带着驸马透透气,贺顾这才离开。
贺顾和兰疏刚出去,陈皇后便拉着女儿手,低声笑着问她:“刚才顾儿在,也不好问你,这些日子,可还好?”
正要再解释,陈皇后却忽然脸认真道:“瑜儿,你害怕圆房,小女儿心思,母后如何不懂,说白,也不过是怕痛,怕羞罢,只是你与顾儿毕竟是夫妻,总要过这道坎儿,以后才能儿孙满堂,你要真害怕,母后倒有个办法。”
语罢转头对李嬷嬷道:“嬷嬷,你去把本宫早已备好那壶酒,拿过来。”
陈皇后此话出……
对“长公主”真实身份,心知肚明李嬷嬷嘴角抽搐:“……”
心中莫名其妙,升起丝不祥预感裴昭珩:“……”
陈皇后听这两个字,简直就差把失望两个字,写在脸上,她沉默会,又追问道:“……都十来日,这是为何?难不成……驸马不喜欢本宫瑜儿吗?”
裴昭珩无奈道:“母后忘,儿臣……不喜接触男子,与驸马成婚后,与他也直分院而居。”
陈皇后看着他,顿时愣住,半晌,才奇道:“什?这不是你因着不愿成婚,瞎编来糊弄母后?”
裴昭珩:“……”
陈皇后道:“若非如此,那日顾儿和老侯爷入宫见你父皇,你为何主动碰人家,非要看他长得什样?”
裴昭珩顿顿,道:“方才母后不是问过吗,儿臣很好,公主府得母后悉心布置,无甚不妥之处。”
陈皇后闻言,个没忍住,翻个小白眼,这才道:“谁问你这个,是问,顾儿待你好不好,你们俩好不好?”
裴昭珩:“……”
裴昭珩:“甚好……他爱吃甜,尤喜糖醋排骨,儿臣已嘱咐厨房,日日都做,这些天驸马每顿都能吃两三碗,他年纪还轻,应当过不久,便能再长个子。”
陈皇后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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