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殿下愿不愿意和他样终身不娶,他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给他次答案吗?
何况那时他们已经阴阳两隔,而且三殿下也已君临天下。
没有什比这更有说服力。
贺顾鼻子有点发酸。
旁边贺诚瞧出大哥神色有点不对,还以为他是喝多酒,身子不舒服,有些担心问句。
……贺小侯爷心里有点慌。
虽说眼下瞧着,三殿下似乎和他不样,并没有前世记忆,也可能这切都是他想得太多,那这样最好,可万他没猜错,有朝日人家真都记起来……
三殿下会不会把他给削?
应该也不至于吧……他……他他他梦里虽然缺德点,但是也没真做什,既没有侵犯三殿下屁股,也没有实质性伤害他,而且他也送玉,虽说三殿下帮他重生是大恩,但是他自己也块回来……他也不算干得都是缺德事吧?
苦中作乐,贺顾也只能如是安慰自己。
,强行拉着什都不懂小侯爷干这种事,看看刚才人家那落荒而逃模样……
简直浑身上下都写着羞愤交加。
咳……还好看到是她,才能帮他俩打打掩护。
颜之雅心中有数,施施然回御帐和皇后通禀,说她正好看见那人离开,只是没看清背影是谁,许是哪个传话内官也说不准。
谁知陈皇后沉思会,低声道:“那白玉冠……本宫倒有点印象,是不是今日顾儿戴着?”
贺顾答句没事,便转目看向远处天际——
时间过得飞快,眼下已然临近傍晚,日头渐渐西斜,残阳光晕柔和暖黄、带着种朦胧美感。
夜幕要来。
最后个节目表演完,已行整日原上宴终于结束,拘束氛围也为之散,承河边上已然星星点点架起篝火,有准备得快,已然架上宰杀处理过羊羔、火焰炙烤着肉香四溢,油脂爆裂和孜然噼啪作响声音,勾得人食指大动,来参加弓马大会多是十多二十来岁男子、又都是常年习武、个赛个能吃,很快夜幕降临,承河边上却是火光明亮,少年人们谈笑、饮酒、吃着考好羊肉,还有摔跤、跳舞,人声喧嚣、喜庆、热闹。
便是贺诚这样从小在书堆里泡大,素日在同龄人中也算稳重,也十分兴奋
只是想及此处,贺顾却又想起另件事——
那道士当初所言,还叫人颇觉荒诞,可如今切都似乎应验,那……真龙为救他损角这事,难不成也是真……
若是如此,上世三殿下为救他,到底付出什代价?
尽管他现在猜不出来,但俗话说有角为龙,无角为蛟,既然那代价能用龙角来寓意,恐怕不小……
……先前他想在今晚表白,向三殿下要个明确答案,可此刻不需再问,贺顾却也已经知道答案。
颜之雅:“……”
这……这就尴尬——
贺顾回自己位置上去,也是魂不守舍、神游天外、食不知味。
满脑子都是这次他完,真完。
纸条已经递出去,自己干事,就算走向已然如同脱缰野马样,偏离本来预计和打算,也得含泪赴约,晚上三殿下肯定会如约前往河边,他也不敢放三殿下鸽子,可是今日……真还要表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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