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。
嚯,别说,手感还怪好……就是硬点,明显不像颜之雅话本子写那样“吹弹可破”。
可见颜姑娘毕竟还是个女子,对于男人屁股到底是什手感,还是不大解。
贺小侯爷正想捏下,却忽然背脊僵,感觉到只大手也顺着他腰覆上——他自己腚。
而且这只手主人,明显比贺顾动
他顿顿,抬手把贺顾散落在颊畔几缕发丝拨到耳后,道:“……好。”
贺顾听出三殿下声音里带三分笑意,正纳闷着,想问他笑什,便忽然感觉身上重,视野忽旋转圈,回过神时候,已经被裴昭珩压在榻上堵住嘴。
贺顾原以为自己是个坦诚人,不想三殿下竟然比他更坦诚,他方才虽然上手摸人家,爪子四处作乱,却也琢磨着还是先过度过度、不能太过猴急,打算等气氛好再循序渐进——
可三殿下却直接把他上半身衣襟都给扯得散,扒个干干净净。
阵轻风从帐外荡进来,吹门帘子微微拂起三分,再吹到贺小侯爷被扒个光溜溜上半身上,真是好不凉快。
生”数本大作,又悄摸摸去京中最出名那家男风馆“枝头醉”打听过,解过此道,做好功课和十足准备。
他和那些只顾着自己快活,可不样。
然而这话听在裴昭珩耳里,却又变成另个意思。
昏暗里裴昭珩瞳孔微微缩紧,险些以为自己听错,可若是子环只是说也就罢,裴昭珩很快就感觉到,贺顾手顺着他腰腹开始往上游移起来。
许是因为子环常年习武、虎口和指腹都因为拿握兵刃,有层厚厚小茧子,他手上这层茧边缘硬锐、旁边却仍然柔软温热,无论抚摸着裴昭珩身上哪寸皮肤,都会带给裴昭珩种奇异、隐秘燥热感。
贺顾时有些尴尬,嘴巴喏喏片刻,才咽口唾沫,道:“殿……呃……”
等半天,三殿下终于不继续啃他喉结,贺顾才红着脸,继续道:“就是……那个……其实倒也不必如此,没那急。”
裴昭珩把握住他腰,在他耳畔低声道:“……子环不急,急。”
贺顾感觉到他温热呼吸拍打在自己耳后,心中暗道看来三殿下这是想他得紧啊,竟也不怕痛?
两人又在榻上滚圈,昏暗之中贺小侯爷终于心横,牙咬,暗道他虽然心疼三殿下,可也总要过这个坎,手便顺着裴昭珩平坦分明腹肌、劲瘦腰,路往下,拐个弯儿,摸上三殿下——
裴昭珩闷哼声,他感觉到贺顾手还要往下,终于无法忍耐,把抓住他手腕,低声道:“你……你如今年纪还小,真想好吗?”
三殿下这说,贺小侯爷就不开心,年纪小怎?
他虽然个头比之三殿下,还有……呃,有点差距吧,但可是力气不小,肾也好很,绝不会不行。
贺顾道:“年纪小什?再过两个月就十八,老师王大人家大公子,十八时候,与嫂子孩儿都有,殿下这难道是看不起不成?”
贺顾这样主动,裴昭珩也不是真圣人,心上人在面前,还能心如止水、坐怀不乱,何况子环都已这样又啃又摸,他眸色终于彻底幽暗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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