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才解释道:“七夕宫宴时,母后尚不知晓身份,以为你二人成婚,与寻常夫妻并无不同,是以赐下壶助兴酒,叫兰姨收着,只是那日下人时不察,将其当作普通藏酒端上桌来,子环又喝杯,此酒效用甚为猛烈,若是憋着不纾解,恐会伤及你身体,便……”
后面没再说下去,贺顾却也听明白。
他呆呆望着夜色里三殿下看着他眼睛,三殿
半晌,他才咽口唾沫,艰声道:“殿下……是不是想错什?”
裴昭珩没明白他什意思,眉头微蹙,问道:“什?”
贺顾终于忍不住,道:“当初,殿下还做女子打扮时,你离京那夜,们不是……们不是有肌肤之亲,殿下不记得吗?”
贺小侯爷没好意思说,但话里意思便是,当时不是他……那什殿下吗,怎……怎如今三殿下是后悔?
这才想换个位置不成?
三殿下这是吃什饲料……不对,什灵丹妙药?
贺小侯爷由衷感觉到阵牙酸,看着裴昭珩在夜色里倒映着浅浅光晕眸子,半晌才艰难道:“……殿下这是做什?”
裴昭珩顿顿,道:“……先用手,不会太疼。”
贺顾:“……”
贺顾:“?”
作快步,贺顾手上还没有如何,他倒先揉贺顾把。
活两辈子,贺小侯爷哪里遇上过被人揉腚这种事?
顿时头皮阵发麻,差点没从榻上跳起来。
然而帐中除他便只有三殿下,摸他自然不可能是别人,于是——
裴昭珩、贺顾二人便这样摸着对方屁股,面面相觑、大眼瞪小眼、气氛时十分尴尬。
可……可……他之前确从未做过此想,完全没有预料到过,更是压根儿就没做好这种心理准备啊!
贺顾心里又震惊又惶然,裴昭珩却并未理解他这话言外之意,只愣愣,道:“那日你何曾有过肌肤之亲?”
他这说,贺顾顿时傻,半晌,才结结巴巴急道:“怎……怎会没有呢,分明记得……记得……”
他脸上忽红又忽白,风云变幻,十分精彩,裴昭珩虽看不清楚,却也能从贺顾这急得差点咬掉舌头语气里听出不对来,他并不傻,只顿片刻,再想到方才贺顾那句没头没脑、莫名其妙“也想要你快活”是什意思,这个“也”字,真是十分意味深长,裴昭珩立刻就明白——
他险些没忍住,被子环逗得笑出声来,还好多年来好涵养已然刻进骨髓,这才好容易将将憋住,只是声音里笑意却无法掩饰,道:“子环不会是以为……”
看不出来啊,平日三殿下本正经,倒是懂得不少,不比他差啊。
……不过用手归用手,三殿下摸他屁股做什?
贺顾心中,忽然升起股不太妙预感,沉默许久,才终于艰难问句,道:“……谁疼?”
裴昭珩道:“子环年纪还小,需小心些。”
贺顾:“?”
裴昭珩:“……”
贺顾:“?”
半晌,贺顾才回过神来,面无表情、动作有些僵硬松开三殿下屁股,把抓住三殿下放在他身上那只作孽手,想把它挪开。
……没挪动?
见鬼,分明他力气,应该比三殿下大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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