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顾话出口,也觉得他编这借口有点扯,正不知怎
转头打量下周遭,更迷茫。
他怎在王爷帐前呢?
……
彻夜狂欢终于结束,直到后半夜,整个营地才彻底安静下来,翌日清晨,各处内官宫婢们起个大早,打点好行装,午时众人用过饭,这才踏上启程回京路途。
贺顾来时候神采奕奕,回去时候瞧着却十分心不在焉、魂不守舍,倒是贺诚白捡个王女媳妇儿,心里正美滋滋,十分意气风发,便出于好意开口,关怀下他揉着腮帮子发呆大哥。
,时竟也不记得要回哪儿去,只糊里糊涂、就习惯成自然往三王爷王帐方向去,谁知这去,刚到帐门前,便撞上才从三王爷帐中掀帘子、脚步匆匆出来贺侯爷。
斋儿此刻脑子糊涂,嘴巴更是没个把门儿,见贺侯爷脚步匆忙、形容狼狈,衣襟微开,脸颊通红,嘴角还带着几分可疑水渍,竟也没往什歪处想,还只以为他是来找恪王殿下喝酒。
不过看侯爷这脸色,也喝够高,毕竟贺侯爷酒量好,那是人人都知道,能把他都喝得这样面红耳赤,可见他们三王爷,也是深藏不露嗬!
只是斋儿这般和贺顾撞上,脑子里想和嘴上说也没对上,小内官看看昏暗帐子,又转头看看贺侯爷,傻笑道:“侯爷这是来找三王爷喝酒?”
斋儿虽喝酒,却不脸红,尽管脑子已经糊里糊涂,但脸上却不显,贺顾闻到他身上有酒气,时却也没看出他喝醉,被他撞见自然是吓跳,便含混不清“嗯”声,企图蒙混过关。
贺诚道:“大哥这是怎?昨儿晚上回来就直揉着腮帮子发呆,难不成是和人打架不成,哪家子弟这样缺德,切磋还要往脸上来?”
贺顾骑在马上,手牵着缰绳,手揉着脸,闻言愣半晌,回过神来便十分尴尬,揉着腮帮子那只手,继续揉也不是,收回去也不是,时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其实诚弟定然是什都不知道,但贺顾自己做贼心虚,知晓他这腮帮子发酸,并不是被人打,而是……
贺顾想到昨儿晚上事,脸上微微红,但还是干咳声,正色道:“没人打,就是笑整日,有点酸。”
贺诚被他大哥这个十分不走心、把他当傻子糊弄回答搞得人都傻,挠挠头,道:“大哥你说啥?”
谁知斋儿竟然还不罢休,又瞧瞧帐子,挠挠头迷惑道:“诶?王爷在里边儿吗?您二位怎也不点灯,这黑灯瞎火……干……干……”
最后那“啥呢”两个字还没说出来,贺顾却已经做贼心虚,听不下去,他脸皮疯狂抽搐,心跳飞快,简直就要以为斋儿觉察出什。
不过还好斋儿嘴巴不利索,又磕磕巴巴傻笑,贺顾尴尬会,还是察觉到斋儿似乎喝醉,这才心中稍稍松,飞快道:“王爷歇,也先回去,明日大队人马便要启程回京,内官也早歇息吧。”
便脚底抹油,溜烟儿跑。
斋儿瞧着贺小侯爷风驰电掣、绝尘而去背影,有些茫然,他费解挠挠头,嘴里念叨着嘟哝两句,半晌,被夜风吹,斋儿才猛地打个激灵,回过几分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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