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裴昭珩闻言,也没细究为何他会和燕迟相识,只道:“也不急在时,今日燕侍卫衣袍脏,总要回去更衣,若真有缘,改日自
看来介绍燕大哥给三殿下愿望,暂时破灭。
裴昭珩道:“好些吗?”
贺顾苦笑声,揉揉脸,道:“好,这味儿也太难闻,都没反应过来,只闻下,就憋不住想吐,难为燕大哥还给喝下去……”
转头看看空荡荡茶厅,道:“他人呢?”
裴昭珩道:“他衣裳脏,叫兰姨先带他去住处歇息,你们也还有两日才走,不急。”
抠门,陈茶也不舍得扔,又伙同兰宵,两个铁公鸡成精,硬是说什没有喝完不买新,不要浪费银子云云。
贺顾道:“这茶怎?”
语罢举起茶盏瞧瞧,心觉这也没什问题啊,看着不是挺通透吗,又闻闻——
这不闻倒还不要紧,闻贺顾便立时嗅到股隐隐有些发潮变味茶酸味,他忽然毫无征兆,从胃底涌起股恶心感觉,直冲胸口,又涌到喉头,那滋味实在太过于美妙,简直无法描述,贺小侯爷猝不及防之下手上个不稳,摔茶盏,扶着长椅把手,本能就张嘴干呕起来。
这下众人都叫贺顾唬跳,便是吐前襟燕迟看他呕那样剧烈,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暗道喝那陈茶不是他,怎小侯爷倒是先吐上?
贺顾闻言,叹口气,道:“好吧……本来还想给殿下介绍下。”
自贺顾和裴昭珩有肌肤之亲,虽说无论是为避人耳目、且三殿下整日也有自己差事要忙,不可能成日往公主府来,和他白日宣*、荒唐度日,但那档子事——耳鬓厮磨、相濡以沫,自然是滋味难言,不然怎说温柔乡最销人魂、蚀人骨呢?
且还是自己心上人这个温柔乡,旦有过那样亲密时候,相处时,感觉上便与以前,拉个小手还要颗心砰砰乱跳阶段大不相同——
别人或许会觉得,早晚会渐渐趋于平淡,但贺顾不同,他还要下流些——自那以后,只要叫贺小侯爷看见三殿下个侧影,无论是那截白皙修长脖颈、骨节分明手指,还是他总是微微抿着紧绷薄唇,都会让贺顾联想到,这看似温润修雅、俗尘不染三王爷,在暗夜里眸色幽深、不依不饶叫他表字时喑哑嗓音。
已然真正亲密无间,自然也不会说话时留什心眼,设什防线,越来越嘴上不把门,在裴昭珩面前想到什就说什,眼下竟也浑然忘,他与燕迟都是头次相见,就要着急介绍给三殿下,会不会显得可疑。
不过还是赶忙关怀道:“侯爷这是怎?”
裴昭珩两步走到贺顾面前,看他还在干呕,边给他摸着后背顺气,边转头道:“去厨房,叫人拿蜂蜜兑半碗温水端回来。”
兰疏闻言,赶忙点头吩咐小丫鬟去。
贺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,酸水都差点没呕出来,脑袋瓜子嗡嗡,阵晕眩,半天也没缓过来,头晕目眩之间,也不知道谁给他递碗温水,贺顾胃里翻江倒海难受,立刻喝下去,水里似乎有蜂蜜,温热甜润,贺顾这才稍微舒服些。
等他坐下缓过来时,茶厅里已经只剩他和注视着他三殿下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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