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翻开那薄薄书册第页,却愣住,扉页上赫然几个大字——
《朕与将军解战袍》。
裴昭珩:“……”
兰宵还没觉察到什,仍在喋喋不休,道:“……皇后娘娘都愿意看,可见这书也没那犯忌讳,侯爷还整日压在房里,不让们拿去印售……”
裴昭珩打断她,道:“这书……在子环房里?”
裴昭珩道:“……进宫?”
兰宵干咳声,看看左近无人,方才跟着她回来小丫鬟叫人去,还没回来,也不知道眼下人在哪,便对恪王殿下压低声音道:“……咳,那什,王爷应该也知道吧,侯爷书坊里,卖点不大正经话本子,因着有“顾先生”真迹,们销路不错,近日许是名气大,也不知皇后娘娘,从哪儿知道这些话本子,竟然叫人去铺子里,说要定整套书呢!”
裴昭珩这次微微怔,道:“……母后?”
兰宵道:“是啊,若不是来是吴内官,都不信是皇后娘娘意思,他是便衣来,眼就认出来,既是娘娘要,们焉敢不上心?特意挑整套精装带花笺给送去,谁知娘娘见,却说书不齐,不要,还叫回来拿齐全,点名要……呃,总之是本们书坊从来没对外卖过,虽说确是‘顾先生’亲笔撰写,但是这书内容有些犯忌讳,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如何知道,有这本书……”
兰宵久不俯首帖耳、低眉顺眼伺候人,无论是性情还是精神面貌都与以前裴昭珩记忆里那幅战战兢兢、噤若寒蝉模样大不相同,仿佛变个人,她说话、神态都活泼许多,见便知过得不错。
府。
谁知往前门去路上,遇到个熟人。
抱着摞书兰宵。
兰宵见恪王殿下,还以为自己眼花,反应过来连忙要躬身行礼,只是怀里书没抱稳,立刻扑簌簌掉下来几册。
书掉地,兰宵顿时个头两个大,她怀里还有抱着,时也不知道该继续和恪王殿下行礼,还是把书放在地上去捡掉,手足无措,十分茫然。
此刻恪王爷,旁人见,都只会觉得他神色淡淡,没什表情,但若是贺小侯爷在此,肯定能看出来,并不是那回事。
兰宵怔,回过神来,理所当然道:“自然,直都在侯爷房里啊,不在侯爷这,也不可能在别
裴昭珩道:“母后要什书?”
兰宵边费劲巴拉用下巴扒拉开最上面两本,点点底下本最薄,道:“这本写是……咳,殿下看就知道,不过都是虚构朝代,信不得,信不得,还请殿下别怪们冒犯,侯爷也是考虑到这书犯忌讳,才不叫印售卖,否则南到广越、北到宗山,定能畅销八方,无往不利!”
“……”
裴昭珩嘴角抽抽。
兰宵如今这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……
裴昭珩蹲下身捡起本,边放回兰宵怀里,边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
承微见状,也开始帮忙捡起书来。
兰宵顿时十分感动,真诚道:“多谢王爷,奴婢实在是腾不出手。”
裴昭珩知道她在帮贺顾打理家中产业,便道:“姑娘这是要去书坊?”
兰宵道:“那倒不是,奴婢这是准备进宫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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