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老夫人时被堵语塞,半天才哼唧道:“……就是想着他害得顾儿受这大罪,就来气。”
言老将军道:“
贺顾见她气成这样,感觉自己简直大逆不道,顿时真心悔恨起来,生怕言老夫人这世没被言定野气死,倒被他给气出个什好歹,赶忙去拉她胳膊,道:“真错,您千万别为气伤身子,也不是故意要瞒着您二老,且当时这孩子本打算是落,谁想到天意弄人,阴差阳错就……”
言老夫人道:“行行,具体怎回事,征野都跟和你外祖父招!你也不必再解释!”
贺顾哽,心道看来征野多半是已经挨顿好打……
……回头帮他在颜姑娘面前美言两句补偿他吧。
言老将军叹口气,道:“你和三殿下,怎就走这条路?你们是两个男子,且……且如今太子失势,陛下明显是中意三殿下,以后他继承大宝,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?唉……真是冤孽。”
!”
贺顾还没来得及阻拦,便听见兰宵快乐通风报信声音,心里顿时咯噔声——
果然,还没几息功夫,言老夫人便果真阵风样冲进卧房,也难为她这大把年纪还有这样好腿脚。
贺小侯爷还没回过神来,便被自家外祖母抱个满怀,时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,只好干笑着拍拍她肩,道:“外祖母,这不是醒,您……”
言老夫人这才松开他,好在她只是红眼眶,还不曾哭,否则贺顾便得更加手足无措。
言老将军想倒是比妻子长远,已然为自家外孙和小曾孙女坎坷未来忧心起来。
言老夫人却横眉毛怒道:“陛下爱中意谁便中意他就是,与顾儿何干?难不成顾儿个男人,还犯得着没脸没皮用这个巴结他?他声不吭,便害得外孙遭这样大罪,生孩子,人也不见个,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讲个道理,难不成还是们顾儿不是?”
“外孙曾孙女自过们自己日子,难不成他还要来杀人灭口不成?”
贺顾听得头晕目眩,时对言老夫人脑补离奇剧情叹为观止,连忙道:“不是……三殿下不是这样人,以前他去言府顽,您二老不是也见过他、知道他性情和为人?”
言老将军拍拍老伴儿肩,道:“你这个,bao脾气,这多年还不见点长进,光生气有什用?当初你也这和贺家闹,可闹出什名堂?”
“这究竟是怎回事??这大事,你竟从未和与你外祖父提起过只言片语,知不知道这几日都快叫们老两口替你急死?”
贺顾缩缩脖子,头次理解言定野平日感受,小声道:“……那什……不是也怕吓到您二老,想着等以后……以后再……”
言老夫人怒道:“孩子都生出来,还怕吓着们老两口?你什都不说,府里除你又没什管事人,征野兰宵这些小娃娃能替你做什主意?”
贺顾道:“……外祖母莫气,错。”
他这副可怜巴巴模样,言老夫人瞧着又下子心软,想起他刚遭罪,也不忍心再数落他,心里那口气却又顺不下去,只好转头看着地重重地“欸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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