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醒以后不会忘记内容梦,和当初在“心想
言老夫人也听得变色,抓着丈夫胳膊道:“这严重?可是们顾儿对朝廷、对皇上、对三殿下都是忠心耿耿呀,而且也没什旁错处,难道这样皇上就要容不下顾儿?”
言老将军闭闭目道:“当年追随先帝,是亲眼看着如今皇上……如何不动声色杀出重围,又个个收拾他兄弟,倘若不够狠心,如何坐得上这个位置?”
言老夫人道:“那可怎办?”
贺顾道:“外祖父说有道理,但是三殿下性情清楚,他与皇上、与太子都是不同,您二位信回,绝没有看错人。”
又道:“且……这孩子事,殿下想必也会瞒着皇上,只要皇上那关过,三殿下不会如何、也不会如何言家。”
……唉,且不说瞧着王爷对顾儿还有心,就算以后顾儿和王爷真不来往,他是要登大位人,是天子啊……咱们怎开罪起?君臣有别,你难道便不懂这道理吗?方才竟还敢冲王爷发那样大火……”
言老夫人自知没理,听言老将军话,也有些后悔,哽半天才认怂,小声道:“你说也是,不若回去再和王爷赔罪吧……唉,都怪这几日担心顾儿醒不来,急昏头……”
贺顾哭笑不得,劝慰道:“三殿下不会记恨这个,他不是那样小肚鸡肠人。”
言老将军却看着他,半晌都没说话,双浑浊老眼瞬不错。
贺顾被他看后背发毛,小声道:“额……怎,外祖父?”
言老将军摇摇头,道:“那可说不准,世上哪有不变人?顾儿又怎知道?”
贺顾怔,本能就想回句——
就是知道。
幸好话到嘴边,还是没说出口。
他脑海里没来由想起醒来前那个梦——
言老将军缓缓摇摇头,道:“……不是那样人?顾儿……你还太年轻,不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。”
“王爷就算眼下还对你有心,中意着你,你也可以和王爷亲近不分君臣,但他日王爷……王爷换身份,你便敢笃定、十年二十年,他都不变吗?”
“且陛下如今还没废太子,虽说太子也已经是日薄西山,可困兽犹斗,这世上说不清事太多,听说这些日子朝堂上请求废太子折子皇上都没搭理,可见对太子也未必就完全绝情,王爷若有志于大位,你和王爷这个孩子……便是他错处,他软肋,你可明白吗,顾儿?”
贺顾怔,他从来没有听过言老将军这样语重心长和他剖析这些朝堂上是非,以前虽然得外祖父教养,言老将军也只是教他弓马骑射、行兵布阵,他居然从来不知道外祖父看似闲云野鹤,已然解甲只想在家过安乐日子,对这些朝堂事却竟还如此清楚。
贺顾时不知如何作答,言老将军便又道:“这个孩子你总得想个由头,依看,最稳妥法子还是不要和王爷沾上任何干系,不如……就说是和外头女子生,陛下瞧着仁厚,疑心却是最重,王爷本就倚重你,要是让陛下知道你们是这样关系,你体质还异于寻常男子,竟能生育,届时无论陛下心中继位人选是谁,恐怕你和这孩子……都要遭灭顶之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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