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顾被他说愣在原地,回过神来看着王沐川,那眼神简直好像重新认识他回,咽口唾沫,道:“这……你这说,才全都懂……原来陛下此举,是这个意思,难怪,难怪……”
他正还在琢磨,冷不防却被王二哥忽得打个岔。
“小郡主应当满月吧?”
贺顾愣,抬头看着王沐川,却见他也在看自己,这才反应过来他说“小郡主”是自己那黑猴闺女。
贺顾答道:“快,还有个两天就满月。”
贺顾道:“怎就不可能?二哥难道不知道,前些日子没跟着陈国舅替太子求情,都给革职个七七八八,若不是皇上心中还对太子不忍心,如何会干得出这种事,又图个什?”
王沐川却道:“那你说,倘若陛下中意恪王,眼下又该如何?”
贺顾被他反问愣,没答上话来。
王沐川道:“立刻废太子?然后立恪王殿下为新储?”
“陛下疑心重,有太子逼宫这回在前,他不肯立刻再立新储,则怕又出第二个太子,再起事端,二则这也是对恪王保护。”
会。
王家人必然是可信,而且看之前老师态度和所作所为,明显并未站队太子,且隐隐还有相助恪王意味,他与王沐川也是自小起长大,倒也没必要瞒着他,便把这些日子担心告诉他。
王沐川听贺顾说完,沉默会,道:“……你专程来趟,便是担心这个?”
贺顾道:“陛下革老师和龚老大人、余老大人,还有众不支持赦免太子臣工职位,现在个月,也没个交代,究竟是个什意思?脑袋瓜于这些事也不灵光,心里实在没底,便想来和老师问个主意。”
又道:“这些日子,老师可还好吗?”
王沐川沉默片刻,道:“陛下册封旨意,是说孩子是你和长公主,这孩子……”
说到这
“陈家如今虽然元气大伤,但底子还在,若是陛下真立刻把恪王扶为新储,你觉得陈家可会善罢甘休,可会眼睁睁看着他继位得登大宝?”
贺顾怔然,道:“二哥说不错,可老师他们……眼下朝上都是陈家人,陈元甫只手遮天,这岂不样坏事?”
王沐川道:“皇上在位多年,以陛下心智谋算,既然这做,岂会没有提前打算,你觉得他会真让国舅只手遮天,个心腹也不留在朝中吗?”
王沐川说着摇头,望着贺顾眼神仿佛再看个傻子:“至于父亲和被革职干臣等,你仔细看看,哪个不是陛下以前得用能臣干吏,只是革职,不曾黜落发放回乡,这还想不通吗?”
“此后朝廷无论有何动荡,这些人皆可避风头躲过劫,等他日风停雨歇,无论是陛下亲自下旨,还是恪王殿下得权,纸赦书,各自归位,还是样为臣,你可明白?”
王沐川道:“父亲身子安好,无甚碍处。”
贺顾哽,心道也是,不然也不能和余老相约去棋馆。
王沐川道:“你若是担心这个,大可不必,只把心放回肚子里去,回家带女儿就是。”
贺顾怔,看着他道:“这话怎说?”
王沐川遣退茶厅里侍奉小厮,这才道:“陛下断不可能复用太子,王爷得位不过是时间问题,你何必如此为他忧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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