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……
十方叹口气,不由开始为太子婚事犯愁。
若是他自己不愿意给,别说是凌知渊,就是皇帝亲自讨要只怕也未必能要到手。
不过……皇后听到簪子事,目光落在十方和李熠头上那两支玉簪上,当即认出那是对。
皇后转头看向皇帝,对方也正看着他。
两人对视交换个眼神,显然都想到块……
“太子年纪也不小,是该议婚……”皇后意味深长地看眼李熠,又看看十方,而后斟酌道:“免得天长日久,太子妃之位直空悬,倒是给外头人不该有念头。”
但定安候闻言也稍稍松口气,知道太子这是不打算继续追究。
皇帝不欲继续听定安候多言,将人打发走。
如此,御书房便只剩帝后以及李熠和十方。
“究竟怎回事?”皇帝看李熠眼,似乎对李熠这处置不大认同。
十方怕皇帝责怪李熠,忙开口将马场事情抢在李熠之前说遍,那意思凌知渊对太子不敬在先,是真缺乏管教。
”
十方闻言有些惊讶,下意识看向李熠。
李熠嘴角浮起丝淡淡笑意,大概猜到是什事情。
若帝后只是要传他们说话,这个时辰直接去寝宫便可,没必要去御书房。既然来人说是御书房,那多半说明还有别人在场。
两人跟着带路内侍去御书房,果然见到定安候在场,想必是来替他儿子请罪。
皇帝闻言附和道:“皇后说得对。”
“熠儿,你自己怎想?”皇后开口问道。
李熠闻言沉默片刻,转头看向十方,那表情低眉顺目,看起来有些无助。
十方见状不由暗道,太子殿下这脾性如今这软,任谁都能轻易拿捏。
若是让凌知渊那样人做太子妃,那还得?
李熠闻言附和道:“那簪子乃是定情之物,儿臣未曾婚配,凌小侯爷却来讨要儿臣簪子。若非兄长骑射过人,将那簪子赢回来,只怕事情指不定被传成什样子呢!”
十方闻言愣,这才回过神来。
原来凌知渊竟还对太子打这样歪主意?
真是……岂有此理!
帝后都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什做派,倒是不会被李熠这卖惨话糊弄。
“十方,你没受伤吧?”皇后见十方,忙上前紧张地将人打量圈。
见十方安然无恙,他才稍稍放心些。
定安候想来该请罪已经朝帝后二人请过,如今见到太子和十方又好生自责番,并解释凌知渊之所以没有前来磕头请罪,是因为被自己打得爬不起来,在家养伤呢。
“侯爷不必自责,孤和兄长都没有责怪之意,孤那口谕也只是略加提醒罢,侯爷何必将小侯爷打伤呢?”李熠伸手去扶把定安侯,开口道。
他这话几分真假,也只有十方听不出来,在场人人都知道他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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