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俱都应是,此事这才罢。
青岩自这日以后,挑几个伶俐小内侍亲自教习过,便把伺候王爷用膳、文墨近身差事统统交代出去,再不近身伺候闻宗鸣,平日里也几乎不再出现在他面前。
他在心里告诉自己,那日发生切,都是情非得已,他酒后乱智开口胡说,已很不该,王爷这些日子对他冷落便足够说明王爷心中是不快,王爷那日肯委身救他,已是大恩,他不该再奢求什,而是应好好做他识大体知进退王府都知太监。
只是除此事外,青岩也心知肚明,宫里煞费苦心弄这出,绝不是为羞辱自己,那边肯定还有后话——
果然没多久,关于摄政王宠爱内侍佞宠传闻就流入坊间,其间香艳靡丽细节更是传有鼻有眼,叫人想入非非,便是青岩每日把王府上下盯得密不透风,也阻止不这消息如长脚般,飞遍整个京城。
丫鬟也听见这边问安声音,青岩绕过去,园中已然空空荡荡,哪里还有人影?
想也知道,那几个姑娘说曹操曹操到,多半都吓得花容失色,肯定已经作鸟兽散。
傍晚时王爷有事出门,青岩把全府上下内侍婢女、嬷嬷小厮都叫到花厅里,沉着脸道:“近日来有些传言很不像样,原想着,不过都是些无人理会浑话疯话,这才不曾过问,只是近日你们实在愈发忘形,在府中议论也便罢,这些话若从咱们王府传出去,叫外人听,成何体统!”
青岩毕竟年少,刚开始管事时王府上下也因他面嫩,有人不买他帐,只是后来见识他说不二,从不留情面、也不怕得罪人做派后,众人才都渐渐歇心思,不敢再和他对着干,因此此刻他有发怒迹象,花厅里王府上上下下几十个仆从,人数虽多,却片寂然,落针可闻。
“有些嘴碎,是打量着近日府中事忙,还是打量着王爷冷落,以为不敢将你们发落?前些日子在宫中办宴时,娘娘宫中有不妥当奴婢,也样发落,怎难道还奈何不你们?便是今日不发落你们,王爷也不发落你们,难道这些话传出王府去,传到贵人们耳中,太后娘娘、皇上皇后娘娘,能饶你们?”
摄政王这三个字逐渐不再是昭朝战神、和贤明英武代名词,军中如何暂且不提,民间提及这三个字,市井坊间头个想起,却都是那些绘声绘色话本子。
这传闻毕竟有伤风化,青岩听闻几个御史弹劾王爷几回,说是王爷放浪形骸,不修私德,有失体统,损皇室颜面云
青岩说着,目光在人群里逡巡,立刻发觉后排有三个小婢女灰白脸,咬着唇肩膀微微有些颤抖,心下当即然,寒声道:”李嬷嬷。”
个浑身圆胖嬷嬷走出来:“奴婢在,都知唤奴婢何事?”
青岩道:“后面那三个,罚两月月钱,你带回去好生教过规矩,若是教完还不知道什能说什不能说,便从何处来回何处去吧,应王府容不下这样大佛。”
李嬷嬷看看他目光方向,心领神会,连连点头称是。
青岩看向众人冷着脸道:“你们平日嚼舌根,议论也便罢,若是再让发现有谁嘴里不干不净,攀扯王爷,传出府去,旦叫发现,严惩不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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