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拍长椅把手,怒道:“这个不成器林有道!早给他递书信,告诉他七弟已经领旨南下,叫他收拢好他那家子上下惹是生非祸精,埋好首尾,别叫七弟抓住什大把柄,他竟还能弄出这等……咳咳……弄出这等事端!”
竟是说着说着,气得扶着椅子咳嗽起来。
温老国公吓跳,忙道:“殿下,当心身子啊!前些日子王妃费心,四处求医问药,好容易才把殿下身子调养好些,可万莫为此事又气得伤本里。”
闻远缓两口气,接过小厮递上
青岩哪敢依他,连忙道:“没事,不打紧。”
又道:“殿下与其有闲功夫操心小疼不疼,赖在床上,说这些有没,既醒,倒不如起身来吧,昨日听汪家大哥说,林府人来过,殿下也该去问问,是怎回事。”
闻楚想起林家,冷哼声,道:“无非来认错求情罢,有何好问?等去杭州,自会见面。”
青岩终于顺利把闻楚注意力,从方才揪着自己,问他和王爷孰高孰低这件事上绕开,心里松口气,笑笑道:“殿下说是。”
*
他经历过旁人,也只有个,闻楚也心知肚明。
青岩忽然站起身来,绝口不提方才闻楚提问,笑道:“昨日德喜说,早膳时汪府妈妈买城西铺子家包子好吃,那家门开早,小需得早点去,否则晚就没有。”
语罢转身就要走。
闻楚眼疾手快,把拽住他手腕,又把他拉回来。“不许走,他要吃包子,自己买去,叫你买做什?”
青岩道:“难得出门在外,小年纪大,他也叫小声哥哥,小理当多照顾着他些。”
必,哪里好为这种事去劳烦人家大夫,再说人家正经大夫,哪有这种药膏?小只是时有些不得劲罢,歇个两日就好。”
“当真?”
“自然……小不敢欺瞒殿下。”
“那你昨日就只是疼吗?”
“啊……?”青岩有点费解。
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京城。
二王爷宁亲王府。
闻远正在茶厅里和外祖父温老国公说话,屋外头进来个小厮,跪下递上两封书信道:“王爷,杭州、金陵八百里加急。”
闻远愣,接过拆开信封看起来,眉宇逐渐紧蹙,温老国公见状,问道:“怎?”
闻远把那两封书信递过去,道:“外公也看看吧。”
“年纪也比你小,还是你主子,你怎不想着多照顾些?”
他这话全凭本能,出口,自己回过味儿,也觉得有些害臊,不由得干咳声。
好在天还没亮,卧房里也没点灯,青岩看不见他脸红,这想,闻楚倒是又心安理得老神在在起来:“你是伺候,又不是伺候他,他要吃,自己买或让别人买去,怎敢支使到你头上?”
青岩被这人幼稚到头疼,没办法,只好在床边坐下,谁知这坐下不要紧,碰伤处,立时疼眉宇微蹙,低哼声。
这回闻楚听见,愣片刻,立时反映过来是怎回事,声音软八度不止,忙道:“还在疼吗?要紧不要紧?你脱衣裳看看?”
“……”
“是问,你觉得……昨日……和旁人比,如何?”
青岩:“……”
这回他懂。
旁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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