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疼还是疼……只是小卑贱之身,哪里就有那娇弱?只忍忍,过个两日,也就好。”
闻楚道:“很疼?”
“荣大夫也在府上,不若再去和他要些药膏来,昨日是有些忘形。”
青岩吓跳,赶忙道:“不
“才要问你……怎起这样早,衣裳都换好,你也不叫,这是要去哪里?”
青岩猝不及防之下,被他拉倒,按在被褥间,有些无奈:“小贯是这个时辰起,殿下忘?”
“可……你身上不痛吗?”
……废话。
青岩心里骂句。
然后便逃也似走。
青岩看着他略显狼狈背影愣愣,心里忽然想到,既然他如今真和闻楚有腿,若再叫红雀蔓郎去服侍他,不仅闻楚要着恼,他自己也觉得这干很不是个东西——
回头得空,给他们二人寻个正经营生吧。
想及此处,便要迈步跨出门槛,身体下半截某个部位,却传来股难以令人启齿疼痛,青岩脸色瞬时青——
……毛头小子,果然不知轻重。
,好在起身时,不曾惊醒同屋德喜德寿和蔓郎,轻手轻脚打算去解手。
不想这早,天色尚且昏暗,鸡犬不鸣,他走到院子里,却发现正房灯是亮着。
男子披着发清瘦人影,恰好投在窗纸上,暧昧灯影勾勒出那人修长脖颈、直如流瀑般垂发、流畅漂亮肩臂线条,还有精瘦却并不显得过分羸弱窄腰——
分明只是个影子罢,竟显出万千风流意态。
红雀看怔神,只觉那人穿衣束发、投在窗纸上,像是副会动美人图。
但骂归骂,脸上还是保持春风和煦笑容,温声道:“伺候殿下,是小分内之事,不打紧。”
闻楚忽然不说话。
青岩心里咯噔声,暗道大意,男子在这方面自尊心贯很强,别是让闻楚误会自己意思吧?
若让他以为,自己在暗示他不行,以闻楚这种嘴上不说,暗地里却最爱较劲幼稚性子,以后岂不有他罪受?
Hela于是赶忙补救。
他想起昨晚,在心里暗骂句牲口。
比起王爷温柔体贴,处处小心,这厮不知差多少,果然王爷那样神仙似人物,与旁人就是不同,即便在床|笫间也无可挑剔,以前他无从比较,如今有参照对象,愈发更觉得显出王爷好来。
正想着,忽听里间闻楚在叫他名字。
他回去边拉开床幔,边道:“殿下怎醒?还早着呢,再睡会吧。”
话没说完,已被闻楚把拉住,拽下去。
然后灯火忽被吹灭,人影消失,正房门打开,站在门边,却是穿戴整齐谢掌事。
他看见自己,似乎有些惊讶,道:“红雀?怎是你,这样早就起身?”
红雀感觉到自己脸上微热,还好天光尚且不曾大亮,仍旧昏暗着,不至于叫青岩这远就发现他脸早已烧得通红片,他小声道:“嗯,……想起来解个手。”
“那快去吧,怎站在院子里发呆?”谢掌事仍是那样温和语气,“小心别着凉。”
红雀看着他,想起方才那个投在窗纸上,赤|裸着上半身旖旎人影,时心跳快如擂鼓,再不敢去看对方表情,只闷声道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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