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大伴还没说什,漱青闻言,倒是先”唉“声,道:“快别提,你不知道,今年也不知道怎回事,先前内务司选上来几个小,瞧着倒是模样好又乖巧伶俐,谁知却都是些草包,个个中看不中用,按说大伴也悉心调|教他们,谁知到御前,万岁爷个个都瞧不顺眼,那几个没眼力见,三天两头变着法惹主子不痛快,弄得们也跟着镇日心惊胆战,前几日已都打发回去。”
这倒是奇,内务司选送到养心殿,贯都是千挑万选聪明伶俐,以往从没出过差错,怎偏偏这次就弄成这样?
青岩心中动,余光打量师父商大伴眼,却见他面色如常,并没什异色。
商有鉴叹口气,仰头看看正在淅淅沥沥落雨廊檐:“……其实倒也不全是因为小们不伶俐,这些日子,三王爷在两淮巡查盐务,隔三差五就是封折子几百里加急送到御前,几次折子送进京来,都气万岁动好大肝火,整宿整宿睡不个好觉,主子心情不好,他们也不是伺候惯万岁人,年纪又轻,难免毛手毛脚,这也是没法子事,只是漱雪走,养心殿里本就缺得用人,如今打发走他们,又得重新选人上来调|教。”
“只盼着安王殿下也尽早结两淮盐务差事回京来。”
人家之私信,便将其全权交由家两家人,让他们子承父业,兄终弟及。”
“有此制,惩治汤府林府,以后也还会有李家王家,样只会把织造局当成他们所谓‘祖宗家业’,而半点不知其为泱泱大国民生所系……岂不可悲?”
青岩沉默片刻,道:“殿下说得不错,可这些话,殿下万别在皇上面前说。”
闻楚叹口气,却没说话,只是转目望向窗外,主仆二人时无言。
回宫后,闻楚赶在天黑前去见潜华帝,潜华帝屏退干内侍宫人,连商大伴也没留在身边,只余父子两人在养心殿里。
青岩道:“看来七殿下回来不是时候。”
漱青道:“那倒没有,你可不知道,前些日子万岁知道七殿下要回京来,可高兴很呢!”
“哪里不是时候?正是时候呢,如今六殿下大婚在即,前些日子皇后娘娘送来几家小姐名册与万岁相看,说要替七殿下细选,想来你们春晖殿好事呀也将近。”
商有鉴和青岩、漱青等人站在关着门养心殿门外,初夏傍晚下起淅淅沥沥雨来,他们便在廊下避雨。
漱青打趣道:“你福气好,七殿下这样疼你,连奉旨南下也带着你,咱们这些人有几个能和你似得出远门顽去?”
商有鉴笑道:“你快别调侃他,七殿下此行都是奉旨办差去,又不是去玩,他个伺候,难道就能有得玩不成?”
“只是都说江南水土养人,怎你去趟,回来倒仿似还瘦?”
师徒闲说几句,青岩才道:“别半年,不知近来万岁和养心殿中切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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