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日之间,以战养战,连捣六部之五部王庭,将士们斩敌首四千余级,生擒各部阏氏、王子王姬、王公贵臣等百余人,仅余因年迈不曾跟着达格出兵科多齐部老汗王得消息,带着余兵北逃。
青岩和徐守备方听,心中第反应便是怀疑七王爷得癔症在胡说八道忽悠他们,毕竟话本子恐怕也不敢写这般放肆,然而那数百俘虏却又是千真万确在摆在眼前,做不得假——
谁都不知道,当时只有千余精骑,闻楚年纪轻轻,如何敢行这样豪赌,偏偏还被他赌赢。
徐守备回程路上,再疑心自己是在做梦,隔两个时辰便狠狠掐回大腿,只是次次都只是疼险些从马背上栽下去,并未如预想般自梦中醒来,才慢慢相信这切都是真。
待返回青州时,已经打算收兵打道回京靖安侯见闻楚,那神情明显是在怀疑自己眼睛,又听他这堆怎
是如往昔垂首恭声道:“不过是小伤而已,王爷不必挂怀,王爷千金之尊,若有闪失,奴婢万死亦无法向圣上谢罪,必是要来寻王爷。”
他自觉这话说得情至理至,应当不会叫闻楚多心。
谁知那头闻楚却充耳不闻,只转头吩咐部将唤随军大夫来,硬要给他看伤,众目睽睽之下,青岩若还推辞,难免显得有些不知好歹,他无奈之下只好跟着那大夫到左近山坡下风缓无人之处,才解衣带。
闻楚却不知怎也跟上来,立时瞧见他肩上包扎纱布已从里头渗出血来,那大夫见状也是眉头皱,唤旁边打下手小徒弟小心翼翼替他层层揭开纱布,然而几日不曾换药,也更换干净纱布,里头伤口早已开裂,血肉也已黏连上纱布,那大夫叹口气道:“公公这伤处已如此对付几天?难道自己也不知疼?不怕这条胳膊以后用不成?”
青岩感觉闻楚芒刺般视线落在自己身上,竟无名生出几分心虚来,哪敢看他,只是含糊几句,说忙着赶路,没怎觉得疼,才终于对付过去。
等换药,两路人马合作路起出发返程,路上徐守备问起闻楚先前追着达格残部没入草原腹地,究竟发生什,竟然去如此多日,又问起后头那许多俘虏是怎回事。
才知原来闻楚这去音讯全无,却是追着达格没入草原,场遭遇战后,歼灭其残部,又生擒达格与其长子、三子,达格手下几名心腹部将也已尽数伏诛,只是其中个名为卓必,为求活命,竟然自愿供出秋戎部与其他几部王庭所在,又说达格叩边,已虚耗六部兵马,眼下诸部王庭正是空虚之时,仅余妇孺老弱,虽有余兵,却都是些没什战力,且都驻扎在大漠与草原相接之处几个隘口,等待支援王部,眼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,若能趁此机会,绕过这几处隘口,便只需千骑人马,即可直捣王庭。
卓必只求闻楚得胜而归时,肯饶他与族中妻儿老母命,便愿为引路。
卓必反叛之时,达格汗王亦在场,见他投敌,当场便目眦欲裂,欲,bao起伤人,闻楚见状心知卓必所言多半不假,绑十几个俘虏审问核对说辞以后,果然发觉卓必所言不虚,这样机会实在是千载难逢,也稍纵即逝——
然后便是他们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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