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越却推开刘妈妈手,又仰头杯酒下肚,不知想到什,哈哈笑起来,忽然低声道:“四弟也未必就能登得大宝,妈妈可知道,今日本王在御花园撞见什?”
刘妈妈心里咯噔声,心知闻越是醉得狠,什该说不该说都股脑和她吐,只可惜此时此刻,她即便不想听,却也来不及。
“本王撞见,五弟在怂恿三弟,对付……对付东宫……这……不是让他自寻……自寻死路?俗话说……嗝……会咬人狗不叫……本王今天……今天才知道是什意思,好……好个与世无争五弟,本王从前还真以为他……他是个本分……兄弟之中,数他和三弟最好……他却这般心狠,可怜三弟这个蠢货……还半点不觉,什
知道你要说什,可是妈妈知不知道,这些年过心里有多苦?您今日就让喝些吧。”
语罢那名叫锦绮内侍已经从外头取酒进来奉上桌,闻越自斟杯,仰头饮而尽,又去斟下杯,刘妈妈看他这副模样,心中担心,却不敢开口阻拦,只得道:“当年事,说到底是先大皇子妃福薄命短,这才牵连殿下,其实殿下天潢贵胄,即便不做太子,也是这世上头份尊贵,做个贤王平安富贵生,又有什不好?况且您到底是皇上娘娘长子,将来四殿下登基,您也到底是他亲哥哥,谁又敢亏待您呢?”
闻越却嗬嗬笑,道:“哥哥?妈妈知不知道,这天底下,最可笑就是们皇家父子、兄弟?”
他又饮杯,面上渐渐泛起红来。
“长子……长子又怎样?承不大位长子,有什用?妈妈以为为什母后和父皇不立三弟,却要立四弟?因为他们嫌三弟蠢啊!”他哈哈笑声,“四弟就不同,他是最像母后,惯会演戏,连本王当初都被他骗,妈妈别看他平素人模人样,他若真登基,只怕为绝悠悠众口说他皇位得来不正,不顺礼法,头个就要杀本王和三弟,三弟也心知肚明,否则三弟这些年和他斗什?”
刘妈妈有些被他这话吓道,只得道:“殿下……殿下喝醉,哪里就有那吓人?您只要安安分分,太子殿下也会记得您好……”
闻越却充耳不闻,只是喃喃道:“三弟……三弟也心知肚明,说他是个蠢,可……可又何尝不蠢?三弟……三弟好歹比强,他还能去争……还能去斗……可呢?除坐以待毙……如今又还能怎样?”
刘妈妈叹道:“殿下不要太过忧心,您和三王爷毕竟都是万岁娘娘亲儿子,即便万岁看重太子殿下,却也不会放任他残害手足……”
“不会?”闻越仿佛听到什好笑话般,抬头愣愣看着刘妈妈,“这世上……最无情、最狠心就是父皇?兄弟又怎样?父子又怎样?妈妈可知道二弟身子是怎坏掉吗?当时二弟才几岁,他都下手……还有七弟,别看他如今得意,说到底……也不过是四弟块磨刀石罢,只要将来碍着江山稳固,父皇也是半点不会手软……”
刘妈妈心知自己怕是听到不得事,却不敢接茬,只是看着闻越杯杯灌着,面上露忧色道:“殿下不能喝,您已经喝醉,再喝就要伤身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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