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糖球?”池敬遥问道。
“对啊,你不知道吗?你二哥走哪儿必带着东西,除四把飞刀,就是那装着糖球荷包。”杨跃道:“不过你二哥比厉害多,那次他硬是撑到最后,也没吃东西。”
“二哥你为什不吃?”池敬遥问道。
“之前攒那些都泡水,当时就
但军中大部分士兵,并没有烧饭经历,所以基本都是弄熟凑活吃水平。
“你们在大营里时,都吃什?”池敬遥好奇问道。
“大营里有专门烧饭人。”杨跃道:“手艺也就凑活吧,勉强能尝出来味道就不错。但是大家伙儿整日都累死累活,也没工夫挑嘴,给什吃什呗。”
池敬遥上世也没当过兵,没体验过在军中生活感觉。
上回虽然去几日祁州营,但因为是客人,杨城特意吩咐人给他们开小灶。
“午饭来做吧。”裴野开口道。
外头那士兵闻言怔下,忙道:“那也行,裴野手艺好,也省得池大夫吃不惯们烧菜,去给你打下手吧!”
“不必,让杨跃去就行。”裴野道。
他怕池敬遥与旁人不熟,起待着反倒尴尬,便叫杨跃起跟着。
这兵卡有二十来号人,做饭得费些功夫,所以般都会由两到三个人搭伙做。
军上下心,到战场上必将所向披靡。
“这回正好,咱们可以起过年。”杨跃笑道。
他口中这个咱们,本意更多是指池敬遥和裴野,但落在裴野耳中,却变味道。
“那个杨跃……”这时门外突然有士兵喊道:“你问问池大夫中午想吃什?咱们给他加个菜。”
他们这兵卡人是轮流值守,并未设特定伙夫,都是士兵们轮着做饭。
“还好你是大夫,不用吃这份儿苦,否则就你这小身板,肯定累垮。”杨跃道。
“你们每日都要训练多久啊?”池敬遥问道。
“几个时辰吧。”杨跃道:“不过最苦不是训练,而是拉练时候。把人给你弄到荒郊野外,就给你口干粮,要是倒霉弄不到吃,能把人饿个半死。”
杨跃说着朝裴野道:“你还记得那回跟你组,被爹那个心狠手辣,直接扔到最远地方,而且那块连个兔子都没有。”那回杨跃在野外待两日,险些没能撑到最后。
“还好你当时那块糖球给续命。”杨跃道。
池敬遥和杨跃跟着裴野起去厨房。
裴野先淘米点上火,让池敬遥坐在旁边看着火,顺便暖和暖和。
他自己则和杨跃起忙着洗菜,切菜。
“池大夫,们可都跟着你沾光。”杨跃边洗菜边道:“们这些人里,手艺最好就是你二哥,今日若不是你,们可吃不上他烧菜。”
裴野从前在家里时候,偶尔也会帮着容娘做饭,所以有点做饭手艺。
这会儿来问话便是方才门口守着那个士兵,大概是想借此朝池敬遥陪个不是。
“不用麻烦。”池敬遥忙道。
“怎能算麻烦呢?”那士兵在外头喊道:“您在祁州营给咱们弟兄们教不少东西,那可都是保命,咱们弟兄们可都感激着呢。”
池敬遥闻言抬眼看向裴野,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。
他既不想麻烦他们,又怕拒绝太生硬驳人家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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