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怕池大夫听到……”杨跃叹口气道。
他认定池敬遥和裴野关系,自然怕那些士兵玩笑揶揄话无意落到池敬遥耳中,惹池敬遥难受。男子和男子在起,本就不为世俗所容,想来也是很辛苦。
“你说,为什会有男人喜欢男人呢?”阮包子问道。
“这咋说……有人喜欢包子,有人喜欢饺子
裴青看着他家将军背影,这次是真觉得对方有点不对劲。方才那番话虽然听着是没错,可他家将军什时候竟会关心起这种事情?
裴青越想越奇怪,感觉他家将军像是有什心事,为掩盖心事特意找些无关紧要话来说,想要转移下注意力。
若是换旁人或许不会觉察到什,但裴青对裴野最是解,只几句话就能看出端倪。
只是时之间,他也拿不准裴野这异样究竟是为什。
别说裴青弄不明白裴野心思,此刻就连裴野自己也有些稀里糊涂。
“裴青……”裴野不知想起什,突然开口问道:“你上火吗?”
“属下还行,不怎上火。”裴青道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裴野道:“中都营事情你听说吧?”
“属下听说。”裴青道。
裴野素来不爱瞎打听,营中事情,只要和军务无关,他甚少理会,裴青也不会主动告诉他。但今日他不知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,裴青时有些不解。
。怪不得说那多奇怪话,搞得裴野心烦意乱好久。
“将军。”说话间,裴青朝他走过来。
那俩士兵见裴青来,只当他有军务要报,忙行个礼走。
“池大夫托给您。”裴青将个小药罐递给裴野。
裴野接过药罐,问道:“什东西?”
黄昏时,池敬遥和章大夫看诊差不多结束,不过两人并未急着回去,而是总结番今日看诊情况,以便做个初步信息互通。
裴野踱着步子到营房外头,见到杨跃正抱着胳膊和阮包子说话。
“他们爱说就说去呗,嘴长在人家身上,你管他们呢。”阮包子道。
“就是听不惯他们那些话,那中都营人去花楼是违反军规,此事是该罚,堂堂男儿不知道洁身自好,反倒去寻花问柳,这也该罚,但他们笑话人家好男风未免就有些狭隘!”杨跃道:“龙阳之好又不是什丢人事情,只要不偷不抢,不作出什伤天害理事情,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呗。”
阮包子吃着手里松子,慢吞吞地道:“你也说不过人家啊。”
“祁州营军纪向来严明,往后定要以中都营事情为戒,约束好底下儿郎们。”裴野道:“个大男人连自己都管不住,何谈上阵杀敌?”
“是。”裴青忙道。
他说罢又小心翼翼看裴野眼,问道:“将军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裴野道:“别跟着,自己转转。”
他说着朝裴青摆摆手,朝着营房另边走去。
“说是清心去火丸。”裴青道。
裴野闻言怔,脸复杂地将小药罐收起来。
“将军,您不过去打个招呼吗?”裴青问道。
“算。”裴野朝池敬遥看诊营房看眼,转身朝另个方向行去。
裴青默默跟在他身后,感觉自家将军似乎心情不大好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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