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荷包上元节时候丢。”池敬遥道。
“怎不知道这件事,上元节你不是直和们在块,后来跟章大夫走?”杨跃疑惑道,“难道是路上丢?”
池敬遥这才想起来,上元节他是和裴野偷偷跑出去。
“这不重要,关键是当时被人偷走荷包,为什会时隔半年,出现在庄子里?”池敬遥问道:“方才是大佬将他拿给。”
两人闻言顿时脸惊讶。
没多会儿工夫,阮包子和杨跃也回来。
两人洗过澡,浑身舒爽不少。
池敬遥从炼药房里出来,到较为凉快些偏厅,朝他们问道:“方才大佬怎突然跑回来?它没跟你们起?”
“正要朝你告状呢!”杨跃道:“先前都挺好,浴房里人本就多,们好不容易找到空着位置,结果大佬不知怎地,洗着澡呢突然没影,从窗户里就跑出去。”
池敬遥想想,朝他们问道:“当时浴房里,和你们起洗澡有几个人?”
大佬身上毛都是湿,显然刚从浴房里回来。
“杨跃怎让你自己回来?”池敬遥伸手将它招到跟前,摸摸它脑袋。
“吱吱”大佬看起来有些兴奋,他将自己爪子递到池敬遥跟前,池敬遥这才发觉它手里攥着个东西呢。
“这是谁荷包吧?你怎……”池敬遥从他手里接过那东西看,顿时愣住。
大佬手里拿着,确实是个荷包,不过不是别人,而是他上元节那日丢那个。
上会儿都得出身汗。
“跟你块。”阮包子起身道。
池敬遥闻言忙道:“你们带着大佬起吧,它这身猴毛也够热,给它凉快凉快。”
“你不去?”杨跃问道。
“看着会儿火候,怕出岔子。”池敬遥道:“而且这会儿他们刚下工,人多,浴房里未必有地方。”
暗道怪不得大佬自己跑,原来是发现荷包。
“咱们庄子里伙计里
“八九个吧,至少八九个。”阮包子道:“或许得有十来个。”
“你们都认识吗?”池敬遥问道。
“有几个是咱们庄子里长工,还有几个好像是新来药农。”阮包子道。
池敬遥想想,将手里荷包拿给他们看。
两人怔,阮包子当即道:“这不是你之前直带着那个荷包吗?记得你后来换个,怎又用上?”
这个荷包当时应该是被人偷走,怎会出现在庄子里?
池敬遥百思不得其解,心道难道是当时那个小偷混进庄子里?
可小偷偷东西都是为财,他这荷包用好几年,早就旧,对方为何要直带在身上?
池敬遥打开荷包看,里头什都没有,是空。
这就更不合理,若是小偷将他荷包据为己用,也该在里头放些东西才对啊。
杨跃道:“没事,俩去看看,再不洗个澡都馊。”
他说罢便抱着大佬和阮包子起去浴房。
池敬遥待在炼药药房里,热得将外衣都脱,只穿层薄薄中衣。
过约莫盏茶工夫,他听到外头有动静,以为是杨跃和阮包子他们回来,便随口问道:“这快啊,是不是没地方给你们洗?”
他话音落,便闻“吱吱”两声,竟是大佬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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