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里头有烟味儿就行。”李十皱眉盯着明明灭灭烛火,说话时嘴里余烟透出来,缭缭绕绕。
涂老幺看着她,她丑陋面庞在烟丝里多丝诡谲。
李十眨眨眼,见蜡烛在风中摇摇欲坠,最后啪声被吹灭,她站起身来抽出涂老幺嘴里旱烟。
“这墓不能动,走吧。”
些。
天刚黑,涂老幺便带着李十来白天说那块坟地,李十看看,十余个墩儿字排开,由西北到东南,她问涂老幺:“哪个?”
涂老幺指指东南角:“最大那个。”
李十瞄他眼,胆子不大,胃口倒不小。
涂老幺跟在李十身后到墓前,见她也不急着下去,折两根粗壮树枝,自己坐根,另根
放在旁边,涂老幺扯过来,挨着她坐下,见李十对着墓穴发呆,忍不住问她:“十姐,瞧什哪?”
李十从灰扑扑棉袄里掏出块怀表,打开看看,说:“十点再动土。”
涂老幺抻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她表,搓搓手笑:“纯金嘿?”
李十不理他,从布兜里掏出根蜡烛,在墓碑东南角点上,又拿出烟管儿,把烟丝塞进去,洋火柴点上,深深吸口,含在嘴里,又吐,然后递给涂老幺:“含两口。”
涂老幺老实巴交地接过去猛吸口,心满意足道:“怪不得您说这是吃饭家伙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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