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十九觉得自己快要死掉,令她连羞涩都顾不上,只能予取予求地将自己和盘托出。
快感成支画笔,将她眉眼勾勒得光彩夺目。她飞扬骄傲眼角自春情里生发,花瓣样嘴唇徐徐绽放,情/欲带着她三千发丝,缠绕着长寸,也将她成熟蓓蕾又催红度。
李十掌控并享受着她变化,在宋十九潮起潮落颤栗中脉脉含温地告诉她,那颈后红斑同腰间小痣,不过是暂由宋十九保管,最终统统回到李十手里
宋十九走过去,坐到她身边,她像被李十视线牵着似,只顾望着她,也不晓得应当说什。
李十伸手,将她掖在睡袍里头发渡出来,发尾带着宋十九体温和体香,她抚摸着那点余温,喉间动,笑笑,然后偏头吻住她。
预感扑面而来,主导是李十情难自禁眉眼。
宋十九被她吻在床榻间,手亦被温柔地按在枕头侧。唇齿被掌控,令她仅能紧张地捏着李十手指,那指头纤长细嫩又骨节分明,她翻来覆去地抚摸,时轻时重地揉捏。
她对李十手指爱不释手,李十对她亦爱不释手,她吮吸宋十九脖颈,轻轻啃咬她下巴,星火燎原似将她所有甜美都吻住,丁点不放过。
再周有余,秋意更深些。天高云阔总令人神清气爽,可于宋十九,却不是这回事。
她十分惦记李十所作“病好”之后承诺,李十却全然不提,好似忘个干净。
宋十九并不是心思十分重姑娘,可晚晚李十不碰她,总令她抑制不住地生出些挫败感,她想同李十亲近极,并且理所当然地认为,倘若李十当真喜欢她,应当怀揣着样想法。
倘若李十当真喜欢她。
等待摇摇欲坠,变质样,令切新鲜认知长出令人生疑绒毛。
酥酥麻麻触感中,李十将被宋十九握住手抽出来,以回敬方式包裹住青涩柔软。不,她更嚣张些,她将阻拦布料拨开,果敢地占有它。
她低头,将手里柔软慢悠悠地推上去,薄唇在雪山底部来回徘徊,她不疾不徐成最优良催/情药方,令最沉得住气小姑娘也急不可耐。
宋十九无措得仅能微弱地哀吟,她不晓得李十为什能如此精准地撩拨她心弦,她在泪眼朦胧中瞧见李十气定神闲地采撷雪山顶峰红梅,又搅乱池春水。
亲吻是最不厌其烦动作,也是最不惧旅途遥遥脚步,自山顶上走来,走到溪涧里。
李十终于将整个夜晚收入囊中。她意中人是柔软,湿润,温热,是要被她含在嘴里,勾在舌尖。
宋十九洗完澡,怏怏地坐在桌前,伸手触碰木桌上台灯,玻璃灯罩热热,她摸把,又缩回去。
李十进屋子,带着皂角香气,自她身边走过,只略略瞥眼,手里头拿着方干净软绵棉布巾子。她坐到床边,低头认真仔细地将那块巾帕叠成豆腐块形状,在膝盖上放会,而后搁到枕头边。
她盯着那巾子瞧瞧,又伸手捋把边角。
最后才抬头看宋十九,拍拍身旁空位:“过来。”
她清亮眼神晕染在灯光里,似那日宋十九仔细观察过洋酒,令人未尝便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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