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音将脸偏,靠在她大腿侧,时不时落下个吻。她方才没用手,舍不得,不大敢,也配不上。
她在阿罗倾身相待中平静些,她对她低语:“阿罗,害怕。”
她极少叫她阿罗,好像也极少不加矫饰地自称“”。
她白日里轻而易举地答应李十要找白矖神像提议,可唯有她自己知道,她从前放弃,并不完全因为希望渺茫,而是因为,她在泥潭久,根本不想回到岸上。
待螣蛇精元作用退却,她该怎样面对片狼藉自己呢?
她翕动鼻翼,低头走过去,宽大睡袍搭在细瘦肩膀上,光裸着白皙小腿和双脚。
阿音背部颤,听见阿罗悄无声息地走过来,裙摆碰碰她背部,随即面朝她坐到桌子上。
阿音视线里又满满当当全是
阿罗,是她玉雕似小腿,真丝包裹腰腹,和行动间半裸酥胸。那该是具十分有诱惑力身体,并且是具清白无瑕身体,她从前从未起过染指心思,她直以为,同阿罗只是医患求药关系,可方才她开始渴望。
渴望来自于她心底软弱,急切地想要占有样什,来证明她还好端端地活着。
她能将“伺候”旁人回忆剥离干净,当作切都没有发生过?
她怕那个体面而骄傲阿音回来,对她说——你真叫想吐。
那她该怎办呢?
阿罗手顿顿,将阿音散落碎发挽到她耳后,她明白阿音为什想要她回,她害怕明日过后不再有如此贪欢机会。她也明白,向来只顾求欢阿音,为什开始有令她愉悦想法。
她心又暖又涨,又痛又缠绵,她抚摸着阿音背,将她惊惧和颤栗收入掌心。
阿罗定定望着她,伸手抚抚方才被她捏痛下颌,将阿音脸颊引领到自己大腿边,而后对她缓慢地,郑重地敞开从未被人涉足领域。
阿音受蛊惑样靠过去,轻轻地亲吻它,如获至宝。
阿罗从未被人如此暧昧地侵犯过,她将头后仰出令人迷醉弧度,反撑着胳膊隐隐打颤,未几又忍不住捧住阿音脸,在上头来来回回地摩挲,最后她急促而细微地叫她:“阿音,阿音。”
在阿罗羞涩里,阿音头次觉得自己名字如此动听。
潮水将礁石锤定音似拍,又拖拖拉拉地褪去,阿罗缓着起伏胸腔,手仍旧放在阿音下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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