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,他还暗自推测番。
这寻欢楼虽是花楼,但去那里能做事情可多得很,不同人去那里目也不尽相同。有人去是为应酬,有人是为取乐,有人是图个新鲜。他家公子去,那肯定就是单纯跟着同僚凑热闹,每次去也就是喝喝酒就回来,绝不会沾染别事情。
但这回显然没那简单。
只是他家公子被折腾得这狼狈,想来不会是花楼里小倌干,他们没这个胆子,技术也不会这差。那他能
余舟伤在那种地方,自然不可能让小寒帮着上药,于是便让他去休息,自己随便涂点药。
待切收拾妥当,天色已经蒙蒙亮。
余舟没什睡意,只在床上躺会儿。
不多时,小寒又进来,手里端碗刚熬好粥。
余舟见他眼底带着些许青黑,想来是昨晚也没怎睡,心中不由有些感动。
余舟想到先前那幕,不由有些疑惑。
按照原书走向,裴斯远应该直昏迷到天亮啊,怎会中途醒?
“公子。”没会儿工夫,小寒又进来。
“衣服都烧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公子放心,亲自烧,烧干净。”小寒道。
“公子,热水烧好。”小寒推门进来道。
余舟在屋里翻出身干净寝衣,而后去浴房。
“公子,您今晚到底是遇着什事儿?看着心神不宁。”小寒隔着浴房屏风有些着急地道。
余舟闻言顿,想起小寒在原主记忆中算是个老实本分人,这才道:“今晚出去事情,千万别让旁人知道,就连家里人也不可以说。”
“是。”小寒忙道。
虽然知道小寒是将他当成原主,但他融合原主记忆,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接管原主感情,对于原主亲近人,也会无形中生出几分亲近来。
尤其小寒,虽然名义上是原主小厮,但自幼是和原主起长大情分,也算是半个兄弟。所以余舟见到他便会生出几分莫名信任来。
“你去睡会儿吧,不必担心。”余舟安慰道。
“公子……昨晚到底出什事儿?”小寒脸着急地问道:“您不是和柳公子去寻欢楼喝酒吗?好端端怎回来就受伤?”
小寒不是傻子,余舟跟他说自己是跌跤受伤,可那裤子上血迹位置太奇怪,再加上余舟回来时那副样子,他不可能不多想!
“没事,你回去歇着吧。”余舟道。
“看公子衣服上有血迹,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?”小寒问道。
余舟如今唯能信任人只有小寒,所以他也没逞强,朝对方道:“不必,你去找找有没有治外伤药,送到房里。”
“千万别惊动旁人。”余舟又叮嘱道。
小寒闻言忙应声去,不会儿待余舟回房时,便见他拿伤药过来,甚至还拿裹伤口纱布。
“会儿你拿着换下来衣服,都去烧。”余舟又道。
小寒闻言有些惊讶,但还是应。
余舟将衣服脱下,检查下身上伤。
好在裴斯远醒来晚,余舟前头已经做好些准备,这才不至于伤得太重。
但他毕竟是第遭经历这种事情,再加上裴斯远因为药物影响折腾得比较厉害,所以他还是不可避免被伤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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