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先帝赐那把长刀吧?”另人道。
余舟佯装茫然地点点头道:“应该是,陛下还有点舍不得呢。”
“这刀可厉害,刀柄有先帝亲手刻字,寻常人见都是要磕头行礼。”有人道。
余舟不大懂这里头门道,但见在座众人那垂涎欲滴神情,便知这把长刀应该是有特殊象征意义,是个好东西。
他心中暗道,可惜你们陛下已经将这把刀默认赏给裴副统领,你们喝汤都赶不上热乎。
“陛下可有说彩头事情?”柳即安问道。
他们这些公子哥,家里约莫都是有点背景,这种活动稍疏通就能塞个人进去。而他们这种爱玩性子,凑热闹是为好玩,二就是为博个彩头。
毕竟皇帝每年亲自参加活动不多,也就那两三回,所以抢彩头便成这帮勋贵子弟最喜欢参与事儿。若是谁抢到,不仅面上有光,还能在皇帝面前露露脸,举多得。
“此番应是有两件彩头,不过只听到件,似乎是把刀。”余舟道。
“刀?”人问道:“不会有是哪个小国进贡短刀吧?去岁秋猎,哥拼老命得把短刀,上头镶满宝石,看着土死。”
“谁不怕他啊。”柳即安道:“你爹都怕他,别说。”
余舟:……
他爹还真是有点怕裴斯远感觉。
到寻欢楼之后,余舟便让小寒跟着自己并进去,吩咐他守在雅间外头。
小寒经历过上次事情,直懊恼那日没跟着自家公子起来,今日哪怕余舟不吩咐,他也不敢大意。
吧,家马车就在外头候着呢。”
“去哪儿?”余舟茫然问道。
“寻欢楼啊,那日不是说好吗,带你去看那个小相公弹琴。”柳即安道。
余舟心道谁跟你说好,根本没答应好吧。
柳即安似是颇为着急,上前挽住余舟手臂,边将人往外拉边道:“还约好些人呢,好几日没聚聚,正好今日你给咱们透个底,说说踏青事情。”
“赏给武人若是先帝长刀,那赏给文人
余舟:……
不愧是勋贵子弟,御赐东西还挑三拣四。
“好像是把长刀。”余舟道。
“长刀?”那人眼睛亮,问道:“多长?”
“不知道,只听说好像是在陛下寝宫里。”余舟道。
余舟跟着柳即安进雅间之后,便见里头已经坐好几个人。
这里边有好几个熟面孔,从前经常和原主起厮混,但关系特别亲近,只有柳即安人。
众人寒暄番,柳即安便直奔主题,问起踏青事情。
余舟难得聪明回,没和盘托出,而是假意遮掩半晌,最后才偷摸地道:“东郊,打马球,此事你们可千万别声张,不然可就麻烦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众人忙道。
余舟心道果然是来打听这个事情,而且还带堆人打听。
他原本不大想和对方起去寻欢楼,但想到裴斯远交代事情,便妥协。
不过余舟留个心眼,这次他将小寒并带上。
“你今日总算是没跟那个活阎王在块。”上马车之后,柳即安道:“是真怕他,往后要找你,都得躲着点他。”
余舟看柳即安眼,问道:“你怎那怕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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