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不是休沐日子啊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今日出这大事儿,陛下正在气头上呢,您跟着过来凑热闹,只怕要吃瓜落儿啊。”来喜忙道。
余舟脸茫然,问道:“出什事儿?”
“裴副统领命人在街上当街……用私刑,早朝时候朝臣都炸锅。”来喜忙道。
“私刑?”余舟不解道:“什私刑?”
直到他洗漱完又吃过早饭,裴斯远也没有出现。
不过对方想得倒是周到,特意安排人给余舟束发,又帮着他穿好官服。
今日,他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告个假,但仔细想自己也没受伤,如今休息宿也恢复不少,若是再告假不进宫,未免显得有些矫情。便打消这个念头。
“裴副统领呢?”余舟朝家仆问道。
“公子今日去早朝,怕您没睡醒就没叫您。”家仆忙道。
裴斯远转头看眼房间方向,道:“后头事情你不必操心,自会有人去接手。”
“是。”杨鸣说罢朝他行个礼,便退出去。
半晌后,裴斯远开口道:“去吧,做得漂亮点。”
“得令。”个直隐在暗处身影在应声之后,便又消失在黑暗中。
榻上,余舟似乎是做噩梦,不安地轻哼声,无意识翻个身。
露出颗脑袋,看上去还有些惊魂未定。
“个死人罢,你不必知道。”裴斯远坐在榻边,伸手在他眼睛上轻轻捂,道:“什都别想,睡觉,明天早晨起来就什都忘。”
大概是先前情绪过于紧张,余舟这会儿躺在裴斯远床上,心里竟生出几分难得安全感。就好像他内心深处某个地方,笃定这里定不会有危险。
他甚至来不及去细究,这份信任感究竟是来自这个地方还是来自这个人,便迷迷糊糊睡着。
裴斯远感觉到榻上之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稳,这才慢慢收回手。
来喜闻言不知想到什,打个冷颤道:“你还是别打听,胆子小听要做噩梦,吓死个人。”
余舟胆子是小,但这种时候,却也压不住自己好奇心。
尤其此事还是跟裴斯远有关,他自然想弄个清楚。
“来喜公公……”余舟还想问。
来喜却道:“你就听句
余舟脸茫然,心道裴斯远不是个挂名副统领吗?
还需要去早朝?
收拾妥当之后,裴斯远人亲自将他送到宫门口。
余舟循例去御书房,立在门口候着。
“余舍人,你今儿怎来?”来喜看到他之后,惊讶地道。
下刻,他便撞进个温暖结实怀抱中。
对方身体先是微微僵,似乎有些不大自在。
过许久,才稍稍调整下姿势,伸手在余舟后背上轻轻拍拍。
后半夜,余舟睡得安稳许多。
次日早,他醒来时候没看到裴斯远人影,只闻到屋子里粥香。
不过他指尖在离开对方眉眼时,稍稍停顿刻,像是不舍得离开似。
“副统领,人找到。”门外传来杨鸣声音。
裴斯远收回目光,放轻动作起身出房门。
“还活着吗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依着您吩咐,没动手,人还是囫囵。”杨鸣看裴斯远眼,道:“您要……亲自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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