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远边给余舟夹菜,边观察着他神情,似乎在斟酌接下来要说什。
余舟埋头吃会儿东西,手里筷子突然顿,道:“你说是真吧?”
“啊……”裴斯远心虚得不行,面上却丝毫看不出异样。
他似乎是怕余舟起疑,又道:“别不敢说,向你保证,今后绝对和陛下不会有任何君臣之外关系。”他这话倒也不假,毕竟从前他们也是清.白。
余舟被他忽悠惯,似乎还是有点不信任,便道:“你此番若是再骗……”
“问什?”余舟道。
“问……”裴斯远想想,道:“是不是变心。”
“你怎说?”余舟紧张地问道。
“自然说没有。”裴斯远道:“放心,句你事情都没提。”
余舟闻言顿时松口气,忙道:“此事本也与无关,……当初并不知道你们……”
“来找你,是有些话想叮嘱你。”余舟道。
裴斯远拿过家仆手里布巾递给他,道:“什话?”
“你不是说要和陛下……断吗?”余舟道。
“是。”裴斯远道:“今日已经同他说。”
“啊?”余舟面色变,道:“你怎说?”
贴,发觉有些凉,忙进屋取条薄毯,盖在余舟身上。
余舟不知道睡多久,最终是被饭菜香气馋醒。
他醒来之后,便见裴斯远正坐在旁,手里拿着他先前吃剩半块点心。
“醒?”裴斯远将点心塞进嘴里,笑道:“现在连屋都不敢进?”
余舟听他这说,想起昨晚那幕,没搭话。
“不会,绝对不会。”裴斯远打断他道:“若再和陛下纠缠不清,你往后就别理。”
“行。”余舟道。
裴斯远闻言这才松口气,没想到这容易就过关。
当初他拿自己和路知南
“是是是,自然与你无关。”裴斯远安慰道:“同陛下说,是自己想通,不想纠缠。”
“陛下怎说?”余舟又问。
“他说……好聚好散。”裴斯远道:“来日见面,还是朋……还是君臣。”
余舟这才彻底松口气,没想到路知南竟这大度。
到底是做皇帝人,心胸就是宽广。
“就说,缘分尽,就此别两宽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怔怔看着他,问道:“就这些?”
裴斯远看到他那副表情,顿时有些心虚,试探道:“还应该有什吗?”
“你这直接说,陛下都不问你缘由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他啊……”裴斯远道:“倒是问几句。”
“让管家将厢房收拾出来间,回头你若是不想在家里住,随时过来便是。”裴斯远收敛笑意,道:“那屋子门窗都是带栓,你不想让人进去在里头将门窗栓上便是。”字里行间竟是教着余舟怎防着自己。
余舟闻言略有些惊讶,大概没想到裴斯远竟会想到这些。
不过他很快收敛心神,开口道:“家里有住地方……”
“还不知道你?若是在家里待得自在,昨日会跑来这里睡觉?”裴斯远看他眼,似乎是怕他想起昨天事情又不高兴,忙顺势将话题转,道:“先吃饭,要凉。”
他话音落,便有家仆端水来,让他们洗手漱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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