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径直带着余舟去侯府前厅。
方才门房已经派人小跑着前去通报,所以两人到前厅时,便有管家迎出来。
管家又是阵热情寒暄,言语间满是对裴斯远重视,若非余舟知道这平西侯是裴斯远伯父,估计都要怀疑裴斯远是这个家里小主人。
“还知道回来呢?”两人刚进屋,便传来个威严男子声音。
余舟吓跳,下意识脚步顿,却觉自己拢在袖中手被裴斯远隔着衣袖轻轻捏下,像是在安抚他。
“念叨做什?还嫌不够惹他心烦?”裴斯远道。
“那哪儿能呢!”门房忙道:“侯爷在京城就您个亲人,自然是惦记得很。”
裴斯远伸手将余舟从马车上扶下来,又朝门房道:“里头是和余贤弟送给伯父寿礼,你着人取下来,仔细着点,别磕坏。”
门房第次箭裴斯远带人回来,知道这人肯定与裴斯远关系匪浅,忙殷勤地朝余舟行个礼。
今日余舟穿袭淡青袍子,头上簪着支白玉发簪,整个人看上去气质出尘,与英武干练裴斯远站在处,竟透着股莫名和谐。
余舟闻言这才想起来,上回余承闻说平西侯寿辰,似乎就是月初。
当日用过早膳,裴斯远便让人备马车,带着余舟去侯府。
平西侯府在京城南郊,是处极为讲究园子。
“你伯父家这大?”余舟在京城住惯,还是第次见到这气派园子,感觉这规模得跟公园差不多,光是走路都得走好会儿才能到头。
“还行吧。”裴斯远淡淡笑,道:“你还没去过家呢,家也挺气派。”
依着两位太医反馈,这药成分还挺复杂,估摸着得用个几日工夫才能有结论。
与这个消息同时传来,还有另个消息,程府那个小倌,昨晚就死。
裴斯远犹豫瞬,没将这个消息立刻告诉余舟,怕他情绪上接受不。
左右这几日要等着太医消息,裴斯远决定带着余舟找地方散散心。
他自己这些日子也焦头烂额,正好借机出去透透气。
“寿辰还有两日呢,这就张罗上。”裴斯远看眼院中新挂上灯笼忍不住开口道。
“回公子,侯爷前些日子不是得件宝贝,这次想借着寿辰同众人分享二,这才让咱们好好置办,莫要怠慢宾客。”门房忙道。
裴斯远闻言不置可否,似乎对此事不大感兴趣。
余舟跟在他身后,问道:“咱们是来早?”
“故意早点来,省得回头人多看着心烦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怔,问道:“你家不是在澡堂后头吗?”
“狡兔三窟,那只是个住处而已。”裴斯远道。
余舟脸惊讶地看着他,感觉自己又刷新对裴斯远认知。
马车进侯府,门房便热情地迎上来。
“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。”门房恭恭敬敬地道:“侯爷最近直念叨您呢。”
“上回给买木雕时赠送花瓶,还在你家吧?”裴斯远问道。
“在呢。”余舟忙道。
“让人去取回来吧。”裴斯远道。
“不是说要送给你伯父吗?”余舟问道。
“对啊,这不入六月吗?正好咱们去趟侯府,将这寿礼给他送过去。”裴斯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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